。”顧若離想到趙政的樣子,就實在忍受不了,他哪裏來的臉,居然對她動這個心思!
她可是他親兄弟的未婚妻。
歡顏說的沒有錯,若是他敢再舔著臉來,她真的會將他毒死在這裏,免得她以後看見他心裏就膈應!
“縣主。”鐘鞍身邊的常隨來找她,“我們大人請您去一趟,抓到那個眼睛被您刺瞎的人了。”
顧若離立刻點頭,道:“好,我去看看。”她帶著孫刃和周修徹去了順天府,鐘鞍在衙門裏等她,見著就道,“您料的不錯,我派人守著各家醫館,果然找到他了,人一出現就將他抓了,現在關在牢裏。”
“審問了嗎,對方怎麽說?”顧若離問道,他回道,“審問了,到是有種,一口咬死了說他什麽都沒有做,當時隻是誤會,他也沒有對您存著惡意。”
顧若離笑了笑:“那就不著急,等著放長線釣大魚!”
鐘鞍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應了是:“那下官明鬆暗緊,等著他的同夥來救他!”他說著微頓,提起顧若離說的醫藥費的事,“下官遞了奏疏,楊閣老說所有人的費用他願意承擔,稍後就讓家裏人將銀票送來,若是不夠他再補缺。”
顧若離沒有和楊文雍客氣,這種事也沒有必要客氣:“那就先請楊閣老墊著,等找到了元兇再仔細算這個帳。”
鐘鞍應是,晚上楊家果然送了一千兩銀票來,鐘鞍讓人登記了受傷者的情況,一一按照傷情做出了對應的賠償。
同安堂中一時間擠了許多人。
大家都留了下來,馮勻也在太醫院請了幾日的假過來幫忙,看見石膏他驚奇的道:“這個方法也是縣主的意思?”
“是!”岑琛回道,“縣主說外傷很小,可以用石膏固定的方法,比夾板還要牢固,效果也更好。”
馮勻愛不釋手的摸了摸,心裏越發打定了註意,要從太醫院退下來到同安堂來做事。
“縣主呢。”馮勻早上一來就沒有看到顧若離,張丙中回道,“師父去順天府了。”
馮勻點了點頭,問道:“那個瘋馬的事查出來是楊府上的馬。關去順天府後又被人放跑了,那現在查出來到底是誰做的沒有?”
“還沒有。”張丙中皺著眉道,“不過可也斷定的是,對方是沖著我師父來的。”
馮勻心有餘悸,唏噓道:“縣主的聲名太大,總有一些人瞧著眼紅!”
“那都是沒本事的。”張丙中撇嘴,“看趙將軍回來怎麽收拾他們。”話落,又後悔自己說這個話,他還恨趙勛呢。
馮勻會意,嗬嗬笑了起來。
“沒有人來嗎?”顧若離和鐘鞍對麵坐著,就聽他回道,“是,恐怕是知道了同夥並未鬆口,所以就打算靜觀其變。”
顧若離凝眉頓了頓,看著鐘鞍道:“大人可用刑了?”
“用了,那人嘴緊的。隻怕是想要自己承擔,怕連累家人。”他其實也不敢用的太狠,眼下隻有這個人,要是弄死了,線索就斷了,“我已派人去接他的家人,確保他家人安全後,或許他就能說了。”
顧若離不置可否,問道:“他還有家人?”
鐘鞍點頭。
“那就派人盯著他家人,對方既然怕他招供,就必然會做點什麽。不管誰去,一律抓起來!”這件事越難查,她就越覺得這件事詭異,和她有仇的人也隻有崔婧文了吧,可憑她現在的情況,辦不到這件事……
所以,她想到了趙政。
就是因為懷疑她,她才每日都道鐘鞍這裏詢問。
“好!”鐘鞍也沒有辦法,顧若離說什麽他就聽什麽,立刻讓人去那人的家裏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