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絕對的噩耗(1 / 2)

毫無阻攔的進入流浪者,馬溫柔掃了一眼眼前的局勢,李般若與老四老五都不在,闖子三人組正所在縮在角落之中,那個平日裏毛糙的闖子正垂著腦袋,一根接著一根抽著悶煙,雖然臉上比剛剛多了幾分血色,但仍然能夠讓人一時想到一蹶不振這個詞彙。

鶴靜背對著眾人,看起來她的肩膀正在顫抖著,馬溫柔當然知道其原因,她並沒有做出什麼不符合這氣氛的事情,隻是最終把視線鎖在了臉上不知道為何有幾分得意的白憶曼身上,她默默從白憶曼對麵坐下,就好似知道鶴靜為什麼神傷一般,她同樣清楚為什麼白憶曼會露出這種幸災樂禍的表情。

或許即便是一個傻子,都能夠看出了這氣氛,在其的襯托下,很容易給人一種錯覺,那就是今晚白家贏了,魏九這一邊輸的很徹底。

白憶曼收起自己那喜悅的表情,一臉調侃的看著馬溫柔說道:“這一盤棋,下的還算順心?”

馬溫柔微微笑了笑,任誰都能夠聽出白憶曼話中的刺,她開口說道:“不管這一盤棋下的怎麼樣,你都沒有下的資格了,你手上的那幾張牌,還能夠打的出來?”

白憶曼的表情一下子冰冷起來,她眼中帶著怒火盯著馬溫柔說道:“你到底用了什麼詭計,讓老高站在你那一邊?”

馬溫柔臉上的笑意更濃,顯然她比白憶曼跟更懂得該如何刺痛一個人的傷口,她不緊不慢的說道:“你難道沒有聽說過那一句,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一切伎倆都是多餘,我甚至都不知道你所謂的那個高局的電話,但我隻需要知道他的倒戈是必然的事情,就足夠了。”

白憶曼氣的嘴唇有幾分顫抖,因為從來都是她高高在上有恃無恐的與人這般對談,但麵對這個女人,她總感覺自己一直處於這個女人的陰影之中,這一種感覺讓白憶曼有幾分抓狂。

她那一向優雅的臉上慢慢爬上幾絲猙獰,此刻她完全不像是平日裏的金絲雀,反而充滿了一種憔悴,就好似這一夜蒼老了幾歲一般,她冷聲說道:“絕對的實力?笑話,如果你有絕對的實力,會搞成這一副模樣?我怎麼看不到魏九?”

如果用蛇蠍女人這四個字來形容這個白憶曼,顯然是再恰當不過的事情,盡管是白憶曼刺痛到了馬溫柔現在最不想要觸及的東西,但馬溫柔仍然是一臉淡然。

“魏九死了。”馬溫柔很是直截了當的說道。

白憶曼聽過後,雖然看起來表情還算平靜,但任誰都能夠看出她眼神之中的諷刺。

“再告訴你一個不幸的消息,白弘方也死了。”馬溫柔繼續說著。

這一次白憶曼錯愣一秒,她看著表情平靜的馬溫柔,突然心中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沉著氣等馬溫柔繼續說下去。

馬溫柔就這樣挑著指甲,她看出了白憶曼臉上慢慢出現的蒼白,似乎已經達到了她想要的效果,她繼續說道:“你覺得,還有誰死了?”

這一次白憶曼的臉直接變成了煞白,心中想起了一件無比恐怖的事情,她嘴唇顫抖的說道:“還有誰死了?”

馬溫柔笑了,因為此刻的白憶曼的臉上,出現了她想要看到的東西,不得不承認,在她能夠在其中感受到幾絲畸形的快感。

馬溫柔身後的薛猴子早已經對於這種場景見怪不怪,他自認為這天底下再也找不到任何一個女人在折磨人心的程度上能夠比的過馬溫柔。

“如果我說那個死的人,是白文山,不知道白小姐你會怎麼想?”馬溫柔終於不再賣關子,就這樣風輕雲淡的說出這一句,盡管這一句可能會給予白憶曼造成成噸的傷害,但奈何這個女人並不在乎白憶曼會不會因此而瘋掉。

白憶曼的表情徹底的僵硬了,雖然在沉浸在悲傷之中鶴靜等人當然也清楚的聽到了馬溫柔所說的這一句,雖然白文山所死的消息比不上九爺的離去給予他們的震撼,但同樣也是一個重磅消息。

闖子隻是呆呆的看著這馬溫柔,複仇的火焰才剛剛從心中燃起就瞬間熄滅,他一時不知道在這個時候到底該哭,還是該笑。

跟闖子抱著同樣想法的,還有胖子唐金跟纓子。

白憶曼隻是表情靜止的看著馬溫柔,她顫抖的搖了搖頭,一邊喃喃的說道:“不可能....不可能....”

“我有騙你理由?”馬溫柔那冰冷的聲音,就這樣碾碎了白憶曼僅有的那點希望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