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勾了勾唇角。

他的豬又縮起來了,躲著不再見人。

關掉手機,換掉聯係方式,逃到沒人認識的地方。

他對豬說,乖乖在家。

豬還是跑了。

客廳裏沒有一絲光亮,今晚連月影都十分稀疏,淡淡的月光透進來,隻襯得幽暗。

光腳踩在冰涼的木地板上,容泠懶得去開燈,徑直坐到了沙發上。

幾個小時前,他還在沙發上和她糾纏,她一雙細白的腿勾纏著他,眼睛裏滿滿全是他的影子。

臉頰粉得如四五月燦爛至極的桃花瓣。

口中一聲又一聲的泠泠啊。

雖說猜到大概率會是這種結局,但他一開始還是抱了那麼點希望的。

希望楚煙能聽他的話。

乖乖在家裏等他。

解了顆領口的扣子,容泠仰頭靠在沙發上,點了根煙。

煙絲燃起來時,他嗅到了一股清甜的味道。

楚煙身上的。

想她想得幻覺都來了。

真栽在她手上了。

楚煙輕手輕腳地從臥室出來,雙手緊緊地絞著襯衫扣子,一步一步蹭滾去。

她洗完澡,沒衣服穿,隨手拽了件容泠的黑襯衫套了。

襯衫套她身上,比睡裙短了不少,堪堪隻到她大腿根那兒。

在黑暗中待久了,她早就適應了周圍的環境。

看著吞雲吐霧的容泠,楚煙不安地動力動腳趾頭。

做都做過了。

她又緊張上了。

比勾.引他還緊張。

悄無聲息地靠過去,楚煙從容泠手中抽走那根煙,俯下`身子,她攥著襯衫領口輕輕地貼了下容泠的唇角。

她自作主張地坐到了容泠大腿上,一手捏著容泠的煙。

“泠泠。”楚煙喊。

容泠一時沒動。

楚煙又喊了一聲:“泠泠。”

“你沒走?”

腿上的觸♪感真實。

一片黑暗中,容泠看不太清,隻模模糊糊看了個影。

他腿上的女人約摸剛洗完澡,頭發還有些濕,身上都是他慣用的沐浴露的味道。

舒淡的檸檬味。

搭在沙發上的手拿了下來,容泠抬手扣住了楚煙的腰,順著她的腰線上下摩挲了下。

掌心下是他的襯衫,隔著他薄薄的黑襯衫,她的肌膚溫溫熱熱的。

楚煙把他的煙掐了。

坐在容泠大腿上,楚煙尋了一個較為舒服的位置。

算了。

不計較。

什麼叫你沒走?

聽聽,這還是人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