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老祖宗的偏方。我國古代醫學書中早有“百蟲入耳,好酒灌之”以及麻油滴入耳竅中斃蟲的記載。用酒、油的目的是使小蟲迅速淹死或殺死,即使不死也使其動彈不得,可以避免少受些痛苦。
我暗慶道:“燁磊你等著啊,我去找點食用油或者來。”
旅館樓下找不到烈酒,附近的一家飯館裏剛準備打烊,我好賴地進去撕磨,店長同意我進入廚房找需要的東西,可我發現裏麵居然隻有料酒,但是我弄來了食用油,看到砧板上有一戳蔥苗,突然想起用蔥汁液灌耳朵也可以驅使蟲子出來,這也是民間偏方之一,當即也拿在了手裏。
回來後,燁磊見我一手拿著食用油,一手拿著蔥,還沒明白怎麼一回事,就又被我一把摁在地上了。
我折來一根細條,急功近利地先把小木條當做導管,把食用油順著小木條流進去,燁磊癢癢得直縮頭。這麼一動,我手上的油瓶傾斜了,結果食用油把他流了一臉。
燁磊油膩膩的一臉,嘴噴油地罵道:“喂喂喂,輕點輕點!有沒有搞錯?這都能倒我一臉?!還有你這手上都是什麼,又香蔥又油的,清蒸豬頭料呢?”
說完這話,燁磊似乎感覺漏了嘴,自己翻著眼思考剛才的話有什麼不對勁。
我埋怨他:“都是你在亂動!灑了一臉怨誰啊?”
燁磊不服:“搞這麼癢癢,誰受得了,沒有金剛鑽,別攬瓷器活,你這種外行的獸醫就別瞎摻和了,趕緊去叫離初晴來。”
獸醫……燁磊說完,自己開始揣摩的表情,是不是又說錯了什麼。
我憋著笑:“是是是,你這貨先別激動,其實啊某些小蟲向光性的生物特點,可以在暗處用手電筒的光照射外耳道口,小蟲見到亮光後會自己爬出來。不過鼠婦是喜陰蟲子,隻會一個勁兒地往裏鑽。欲速則不達嘛。”
吱呀……我們的房門被打開了,隻見蔓亦萱裹著吸水頭巾出現在了我們麵前。
很快,她的表情凝結住了,瞳孔變得碩大,嘴巴微微張開,滿臉不可思議的樣子。
我一怔,低頭看了看我和燁磊的情況,竟發現我洗完澡後就穿著沒有釘好紐扣的襯衣,敞露著胸膛,然後燁磊被我壓在桌子上,正撅著屁股,然後我另一邊手裏還拿著潤滑油……
這,亦萱,你聽我解釋!
“你、你們……”亦萱緩緩說出了幾個字,“咦……”她惡心得直接捂著臉往回跑。
“喂喂喂……亦萱……”我放開了燁磊,把油瓶丟給他,趕緊追了出去。
“臥槽我操我槽!”燁磊掙紮起來,“我的一世英名啊!”
也是,一起共事了那麼久的同事,突然發生這種事情,誰的世界觀都得瞬間坍塌!
我跑到亦萱的房間,正要更她解釋,發現離初晴也從裏麵走了出來,看樣子,她好像已經從亦萱的嘴裏知道了我們剛才的姿勢。
未待我說話,離初晴就用一種怪異的口吻道:“你們的事情我不管,但記得注意個人衛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