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到男主為女主作畫那一幕。女主脫下衣袍,露出婀娜豐腴的性/感曲線,阮瑭眼神一頓,猛地坐直了。

哇,她還沒看過未刪減版呢。

這場景無疑是香豔的,但又格外地唯美。女主麵對心愛之人時是那麼欣喜和坦然,讓人感同身受。

阮瑭不由自主地去看身後的人,正好和陸景行視線相撞。

陸景行話裏含笑:“怎麼了?”

“啊?沒……”阮瑭莫名地心虛,摸了摸鼻子,隨口說道,“就覺得挺美的,你覺得呢?”

陸景行看了眼屏幕,客觀地點評:“嗯,是很有美感。”

她驚訝地抬頭,看向熒幕上正側躺著微笑的女主,突然有點不爽。

“……哦。”她低下頭轉回身,不說話了。

身後傳來一聲輕笑,含義聽不分明,阮瑭卻捏緊了指節,有種被人戳破心事時的窘蹙。

陸景行從後麵環抱住她繃緊的腰身,讓人重新靠進懷裏,然後貼在她耳畔一字一頓地說:“我是說畫麵有美感,人的話,當然是瑭瑭最好看。”

阮瑭竭力忍住上揚的嘴角,若無其事地把玩他環在自己腰間的手:“我說的也是畫麵。”

“嗯,我知道。”陸景行親了親她的耳垂,把下巴擱回她肩上,胸膛緊貼著脊背把懷裏人裹地密不透風。

像隻粘人的大貓。

阮瑭盯著屏幕的雙眼逐漸失神,人物和台詞一概不見,她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頸間。

男人溫熱的吐息一次次地撲在她頸窩裏,在皮膚表麵激起了一道又一道細密的電流,所過之處,一路麻癢。

“哥哥,”阮瑭耐不住地回頭看他,稍稍避開那股讓人顫栗的癢意,“你剛剛喝的是什麼?”

“白葡萄酒。”

酒意浸染的嗓音低醇,阮瑭被蠱惑般地向他靠近,在他唇邊細細地嗅:“好甜啊。”

黑暗中,兩顆緊緊倚靠的心髒都鼓噪不歇,說不清是誰擾亂了誰、誰影響了誰,反正都是一樣的砰砰直跳,一樣的心如擂鼓。

陸景行的喉結滾動,視線鎖住她的糾纏不休:“要嚐嚐嗎?”他抵在她鼻尖,引誘。

阮瑭呼吸急促,肺腑之間仿佛有什麼呼之欲出,終於,她抬手勾住了他的肩膀,發出了一聲求救般的嗚咽:“要。”

灼熱的呼吸被盡數吞沒,昏暗中他們十指緊扣。

若是心動無法克製,那就享受;若是渴望太過強烈,那就順從。

半晌後,陸景行拭去她唇邊的水漬,輕聲詢問:“回家嗎?”

影片尚未結束,但已經沒有人想看了。

阮瑭趴在他胸`前點頭:“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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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跌撞撞地進門,勾勾纏纏地親/吻,阮瑭最後被抱到床上時,眼前隻剩下陸景行暗得化不開的雙眸。

“瑭瑭,寶貝,”陸景行俯身撐在她頸側,嗓音沙啞不堪,“你願意嗎?”

暖調的燈光下,小姑娘臉頰緋紅,像含苞待放的花蕾。她緩緩地抬手摟住他,無聲點頭。

陸景行輕笑,溫柔的語氣和額角暴起的青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極力忍耐著,又問:“你知道我想做什麼嗎?”

阮瑭望著他笑,天真又嫵媚,幾乎讓陸景行的自製力瞬間瓦解。

“知道,”她說,“做春天對櫻桃樹做的事。”

作者有話要說:  “我想在你身上做,春天對櫻桃樹做的事。”——巴勃羅·聶魯達

最好看的審核員大大,求別鎖我了(筆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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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家裏的貓咪高燒,去醫院化驗打針折騰到很晚,沒來得及掛假條。我錯了,我補上昨天的更新,二更大概十一點左右。

謝謝親愛的們支持,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