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了,他找我幹什麼?”
簡殊愣住了,他揚起嗓音提醒道:“哥,我找的是晚晚,不是她。”
女子也扭頭看了一下門口,幾乎同時說道:“他不是我前男友,可能是來找別人的,你去看看那邊的屋子。”
姚良麵上浮現出茫然的神情,他看了看女子,又看了看門外的簡殊,仿佛在確定他們沒有說謊一樣:“你們在說什麼?那個屋子不是沒人住嗎?我一直以為你叫晚晚,這裏也隻有你一個女生,如果你不是晚晚的話,他是不是找錯地方了?”
“我沒找錯。”簡殊很肯定,他可是在跟蹤時期親眼看見紀晚晚走進這套房子裏。
而同租的室友鄭雨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她完全聽不懂這個新室友在說什麼,因為早上被吵醒而滿心不爽的她大跨步走出去敲隔壁的門:“住在這裏的才是晚晚,你新搬過來可能沒見過她。”
她大力地敲著白色的房門,門裏一片死寂,不像是有人在的模樣,鄭雨眨眨眼睛:“奇怪,明明平時都在的,今天這麼早就出去了?”
她轉過頭,對著其他人搖搖頭:“沒有人,紀晚晚應該出門了。”
簡殊的臉色說不上好,而姚良的臉上依舊滿是茫然:“你在說什麼?這個房間從我搬進來之後就沒有看見有人出入,根本不像有人住的樣子。”
“怎麼可能,”鄭雨覺得好笑,“這屋子裏住著一個我每天都會見到的大活人,怎麼可能沒有人住?”
簡殊突然抖了一下,看向房門的視線帶上點驚恐的味道,他身後的朋友上前指著姚良說了句話,姚良知道他們已經反應過來自己就是昨天揍他們的人,但是他一點也不擔心,因為對方沒有一點證據,也永遠不可能有證據。
簡殊的臉色稍好一些,看著姚良或許以為這是他為了幫紀晚晚躲避麻煩的舉動,語氣很是誠懇地道歉:“我知道昨天晚上是我們不對,我們隻是想和晚晚開一個玩笑而已,但是用錯了方法,所以這次來是想跟晚晚道歉。你也不要因為擔心我們做什麼就說晚晚不在,昨天雖然打了一架,但一筆勾銷好嗎?我是晚晚的男朋友,我不會害她的。”
雖然他莫名接近了真相,可惜姚良不打算配合,他直白地寫著“你腦袋是不是壞掉了”的眼神讓一貫厚臉皮的簡殊都覺得麵上發熱,他以為對方是對他的話表示不滿,然而下一刻的話卻讓臉上那點溫度盡數散去:“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我昨天晚上隻是去買了燒烤就回家了,沒遇見你們。”
“我們又不讓你賠醫藥費!你就說實話吧。”
簡殊身後的人忍不住開口,雖然內心對站在麵前,武力值強大到單手吊打自己的人有些懼意,但和這份懼怕比比來,想要求證那條難以置信的新聞的心情更為急迫,可是姚良看上去比他們還莫名其妙:“我都說過沒有了,你們要是不信的話,可以查監控,小區裏不都是監控嗎?”
對麵的幾名男性眼中都出現了恍然,他們似乎明白了姚良的打算,監控中如果有自己被打的影像的話,那麼就一定會將之前他們做過的事情也一並暴露出去,可是,昨天晚上沒有報警,今天這樣的行為有什麼意義?難道不是昨天更有說服力嗎?
“我們去看監控!”簡殊咬牙說道,他身後的朋友眼神都變了,但簡殊拉著他們說了一番話之後,這些人也點頭同意了這件事。
姚良都能夠猜出他們說了什麼,大約就是隻要咬死了是給女朋友一個驚喜,隻是玩得太過火,不會有太大的問題。他們確實有一套,不過這一次不會按照理想中那樣發展,青年眼中笑意轉瞬即逝,又恢複了帶著點不耐煩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