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無法忘懷的傾慕和愛,一半是要把他撕得粉碎的恨。
他的撫摸是什麼意思,隻是安撫罷了!
他根本就不懂不明白!
卓一文跪坐在浴缸裏,眼淚蒙花了他的眼,他敗落地哽咽地控訴,祈求,訴說,疑問。
“我愛你,可你為什麼要這樣折磨我。”
“你到底要我怎樣”
番外3—李誌龍的報複
和尚使出一切溫柔手段,就為了讓卓一文重複那三個字。
他自覺有些傷害到了卓一文,但看到他為了自己這般痛苦,又滿足又興奮又可憐。
把筋疲力盡的一文抱到床上,相擁而眠。
黑暗朦朧的旅館房間裏,有個聲音突兀地問道:“你是不是拿走了誌龍的照片?”
即將入眠的人睡意遊絲中開始沒聽懂,聽懂後頓了一下,才道:“沒有。”
和尚明顯不信,這個時候你還做什麼不承認?
他問道:“真的沒有?”
卓一文離開他的懷抱,掀開被子,自顧自地下地,摸索衣服,穿衣服。
和尚愉快滿足的情緒又被驅散,卓一文身上的冷淡表現得是那麼明顯。
“你要去哪裏?”他坐起來,從甩到床下的褲子口袋裏掏出煙,點燃。
卓一文撇了撇頭,沒有回頭,徑直開門摔門地走掉了。
和尚麵容縱然冷靜,還是立馬橫擺手臂把床櫃子上的物品全都掃到地上。
卓一文衣衫不整地出了旅館,臉色也不好,頭發不用看也知道是很淩亂。
偶爾的路人都好奇的注釋他。
他停下來,擼了擼自己的頭發,扣好襯衫的扣子,拍拍有點皺的外套。
恢複平靜。
去哪裏呢,這麼晚回去灰狼會不會問什麼,去文英那裏?
文英現在都沒有過來,估計還在處理事情。
不能去他那裏!
他們今天都到了這一步,還要怎麼麵對。
卓一文徹徹底底痛恨起什麼情啊意啊,這是什麼東西?
不能吃不能喝不能讓人開心痛快,簡直就是一堆狗屎。
和這個有關的一切人和事他都不想見,最好都別出現在眼前!
那就回去吧,自己不是小孩子了,灰狼應該不會跟媽一樣。
淩晨四點鍾,卓一文剛剛拐個灣,後腦被人襲擊,眼前發黑,昏了過去。
渾身酸痛,不自在,努力動一動,人卻砰地一聲倒在地上。
想開口說話,口水卻往外流。n
掙紮中的人清醒過來的人,才知道自己被捆綁得像木乃伊,看來綁他的是個生手。
嘴巴裏也綁了根粗粗的麻布繩子,掐著固定著舌頭,隻能從喉嚨裏發出嗯嗯的聲音。
昨晚受襲的後腦勺隱隱作痛,還好,不是很嚴重。
但是這種全身心的禁錮任誰都不喜歡,甚至惶恐。
是一個正常人綁架他還好,若是個變態,那……
本能的環顧觀察四周,水泥平房,陳舊破爛,幾扇窗戶全都被木板訂死。
隻有一扇訂的比較稀疏,那也隻是相比較而言,光線從幾個一指寬的木縫裏照射進來。
這才在半明半暗的情景下看得見室內基本的物品。
一個破舊的床墊,一個桌子,板凳一枚。
桌子上放著一大袋東西,遠遠地,光線也不好,看不清楚是什麼東西。
卓一文費勁地靠著牆麵,想要慢慢挪起來,可是沒有支撐點,蹭了不到兩下就重新摔倒地上。
角落突兀地發出嗬嗬嗬輕快的笑聲。
身上套著灰色長袍,臉被垂下來的帽子遮住臉的人從陰影的角落走到有光線的那扇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