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文把他們重新裝進袋子,鎖緊抽屜。
想了想,重新打開抽屜,偷了和尚的一寸照一張。
鑰匙被扔到那堆台燈鐵架玻璃碎片堆裏。
道具藤拐杖回到手中,加重傷勢,拐出書房拐到門前,房間的主人已經站立在那裏了。
和尚掃視了狼藉的房間一圈,將目光鎖定在最近鬧任性的人身上。
看他走路的姿勢,看樣子恢複不錯,照這個進程三四個月應該就好了。=思=兔=在=線=閱=讀=
似乎臉太白了點,下巴也尖了些,身子還是要補一補。
以前幾個人在一起的時候,根本就不像現在這麼無禮任性。
打群架也隻知道東鑽西竄,正麵打擊的時候很少,攻擊力太弱。
嘖,當初我受傷恢複可沒有像他這麼麻煩。
真是一身的毛病,現在是不是太瘦弱了一點?
好像也能怪他,畢竟在床上養了這麼久。
恩,還是柔軟一些得好。
和尚自行進門,撿起地上的軟墊拍拍就放回沙發上,
仰這頭靠在沙發上,伸出手對一文招了招。
“過來。”
拄著拐杖的人隨即望了一眼過來,馬上又冷淡地轉過頭去,往外走。
和尚被那一眼瞧得怔然,似乎有什麼東西重擊了心髒一下,手指不自覺地彈了彈。
他希望那人聽話一點,有什麼錯嗎?
他這是什麼意思?
和尚站起來,把人抱回來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他埋頭聞了聞一文的脖頸,還有藥水的味道,但是很幹淨。
年輕的身體散發的無色無味的又擾人心神的元素讓他心曠神怡。
伸出舌頭,舔了舔。
從鎖骨蔓延到耳後。
當他捧著他的腦袋想要再次品味唇舌味道的時候,竟然挨了一巴掌。
和尚驚愕,憤怒地看著被自己推倒在地上的人。
“我告訴你,你的文英已經代替你在灰狼身邊的位置了。你如今是回不去的。利用完就甩,你懂嗎?不要總喜歡白日做夢!”
一文的屁股摔得有些疼,聽到那人說的話,揚起脖子,反而冷靜下來。
“笑話,他能代替我什麼位置。”
文英那是幹實事的人,自己算什麼,和灰狼是血緣關係罷了。
當然,血緣關係非常重要,想爭權奪利也有背景,但關鍵在於我也不想接那個班子嘛。
就算他能代替自己什麼位置,那是強者的生存法則,願賭服輸。
何況自己根本就不想爭取什麼呢。
和尚眸光驟冷:“你就這樣隨隨便便地聽信別人,哼,幾句好聽的話就把你哄得團團轉。”
難道我是個弱智嗎,一文雙手往後撐地,抬起狀況良好的右腿就給了和尚一腳。
用對抗的眼神罵道:“幹你娘。”
和尚拍拍膝蓋上的腳印,從沙發上站起來,躬身靠近地上的人,手掌掌住他的下巴,問道:“你在罵我?”
手上使了點力氣,顯得手掌上蒼白的臉帶點猙獰的生氣,嘴唇殷紅,很想咬上一口。
也不等人回複,直接環抱過去把人往沙發上帶。
可是啊,這人掙紮得厲害,手腳並用,反抗的目標沒有傷到反而折騰到自己。
一文用力過度,腹部和腿部的衣服滲出了點點血漬。
和尚把人壓在沙發道:“別動。傷口裂開了你沒有感覺到嗎?蠢貨!”
從櫃子裏取出必備的消毒藥水,消炎藥,紗布放到沙發邊地地毯上,再把折騰著要走結果掉在地上寸步難行的人再次托上沙發。
他有些不懂,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