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卓先生瘦弱柔弱了點,但越看越順眼嘛,跟他一起沒有壓力,根本不矯情不傲嬌嘛。
雖然兩人話不多,心心相印就好啊.
(你哪裏看出他們心心相印了!)
對對,他們還是非常配的喲,我要支持到底。
護士小姐鬆開拖把,再次握了握自己的拳頭。
一文已經可以下床了,獨自練習走路已經好多天了。
比起當時開槍的痛快來,他現在有些後悔,複健他媽的太麻煩太痛苦。
掙紮糾結,肌肉疼痛一不小心就牽扯到半愈合的地方。
尖銳揪心,走一步就要聽下一會兒再醞釀下一步的勇氣。
當初和尚受傷聊傷可根本就沒有表現出絲毫的不鬱和痛苦。
像他們那類人忍痛能力估計可以達到極限,往往昨天渾身失血今天還能夠活蹦亂跳。
在小花口中,他們簡直就是神了。
腹部還好,就是腿部肌腱受傷,恢複得慢,走路一瘸一拐地。
肖似殘廢,醫生說堅持複健的話後期的還原恢複應該是沒有什麼大問題。
雖然這裏環境清幽,景色也比較宜人,但時時刻刻身後有人跟著,就會非常的不舒服。
也許第一天第二天還好,越往後反而越發不能忍耐。
“叫你們大哥滾出來!”一文衝口而出,立馬後悔,“滾”字似乎太重了。
倒不是怕傷害到別人的感情,純粹是此刻身處弱勢群體,害怕毫無還擊之力地被人毫不留情地報複。
但是跟著他的人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一文舉起藤條拐杖抽向這兩個人,被躲開了。
“我們大哥這麼照顧你,你還這樣不知好歹?什麼人啊,不自量力。”左邊的大漢斜著眼睛表達了自己的不快。
右邊的瞪過來,張嘴跟風:“不知輕重!
這隻狼總愛披著友善的羊皮,你們兩個崽子看得懂嗎。
“好,他和尚出不出來無所謂,但是你們不要再跟著我,我要出去散步!”
“散嘛步呢,這兒不是挺好的。看你也不傻啊,幹什麼非要跑出去,在這享福不好嗎?”
左邊大漢有些嫌惡一文的沒事兒找事兒。
一文對抗著他的一對衛生眼,說道:“我總不是要走的,你們攔著我幹什麼,難不成我連去哪裏的自由都沒有?”
右邊繼續道:“有啊,大哥說了這宅子裏你愛去哪裏就去哪裏。就是不能出這個大門。”
“放屁!我為什麼要聽他的話!”
說完這話,氣頭上的人決定瘋鬧一場,自己不快活,怎麼能白白便宜了那個家夥。
一文掉頭挪回自己的房間,砰地一聲震天動地關上門。
丟掉拐杖,活動活動那隻傷腿,它除了偶爾陣痛平日已經可以進行基本的行動。
出了這個房間他還是得拄著拐杖,隱瞞真實恢複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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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頭大汗,微微喘氣的一文痛快淋漓地將自己的房間改造成了被打劫的案發現場。
一文抹了把臉,撿起藤條青色拐杖,恢複重症傷殘病人的模樣,氣定神閑地打開房門。
若無其事地走向和尚的房間。
撇了兩位壯漢門神一眼,不是不出宅子你們就隨我的意麼?
太好了!
驀地進入和尚的房間,上次在裏麵的畫麵突然就衝擊進入腦海眼簾。
和尚在暖調燈光下散著光的肌理分明的胸膛,線條流暢,肌肉緊繃。
迸發的力道讓人難以承受又暢快歡愉。
又怕又愛。
和尚翻過他的身子,從後麵開始,然後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