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段(2 / 3)

李誌龍幾近崩潰,他問和尚你是不是真的要殺了我們?

和尚沒有再解釋,他的確背叛了廟口選擇了後壁俙,但是廟口曾經的大佬不同樣欠和乾欠自己的。Geta用卑鄙下流的手段搶了和乾德位置還不準他報仇不成?

他想方設法幫他曾經付出巨大的人保住命,逃出去,這全被誌龍他媽毀了。

這一切能怪誰呢。

立場不同,他盡力了。

現在,就算他不出手,文謙的人馬上也快到了。

這幾個人就必須得死了。

其實他現在還不想那麼絕情,所以他踏上了剛到碼頭的船,站在夾板上看著下麵廝殺的人群。

隻要李誌龍上來,選擇了他,他還是願意放他走的。

就算以後回來複仇也不要緊,這種人,隻要你拋卻了曾經的用心和回憶,還是很好對付的。

李誌龍是衝上來了,在和尚想跟他進行最後的吻別的時候,但他卻在不經意間捅了和尚一刀。

船上的打手很快拉開兩個人,打鬥中,將身負重傷的李誌龍看下波濤洶湧的水裏,不見人影。

剩下的就好處理了,Lisa死不瞑目,呀呲欲裂,血水不斷從背部腹部的傷口流出來。

蜿蜒著流淌到碼頭盡頭,很快就斷了氣。

黃萬博和阿白的戰鬥力不弱,但也開始力不經心。

他們幾乎絕望了,如瀕臨絕境的士兵,在絕境中反擊力戰。

一文和文英也慢悠悠地到來,他們下了車,讓文謙的人住了手。

和尚臉色蒼白,心髒以下那個新鮮的傷口被隨意包紮起來。

他看到,一文和文英似非常親密地過來,目光隨之一閃。

一文看著黃萬博和阿白受傷的摸樣有些不忍,他對和尚說:“夠了吧,他們兩個人已經對你沒有威脅了。”

和尚因為傷口緊抿蒼白的嘴唇,他動了動嘴皮子,伸出右手說道:“你到我這邊來。”

文英並未阻止,怎麼說他們現在也是同盟,沒必要再摩攃個矛盾出來。

雙手抱臂地在旁看好戲。

一文見和尚胸腹滲出血來,順著潛在的心意走過去看他的傷口,反被一把半抱著摟住。

和尚身體傾向一文這邊,放著重力壓在他的肩膀上。

他問黃萬博阿白怎麼會察覺貓膩的。

一文笑笑:“前幾天我找過他們,已經把他們的家人帶到國外了,剩下的都是花錢請的替身罷了。而且,我也告訴他們,近幾天你會有動作。”

實則虛之,虛則實之

陰差陽錯之下,李誌龍重傷掉入水中生死不明。

廟口的勢力很快被難囊括在和尚之下,這裏剩下的幾個老人明哲保身,兩眼目不斜視,還是自己做自己的事情。他老爸和乾昔日的好友也站出來支持和尚,還說:“比起那個成天打架鬧事的李誌龍,和尚聰明能幹,做事利落,是他們廟口的福氣啦。”若說,還有什麼人不服,後壁僖老大文謙暗中自然要介入打壓。

自然,目前艋胛進入了相對的平和期。

清晨的碼頭靜悄悄,迷蒙的霧氣逐漸散開,初生的太陽藏在雲霧之後,漸漸升高。

一文看著一夜之間變得毫無生氣的黃萬博和阿白,有些緬懷過去的時光。

不過,時光容易把人拋。

他說:“你們到了那邊之後,做事就不能像以前那樣衝動了,畢竟……”

黃萬博左右扭扭脖子,手上還是提著昨天準備好的黑色旅行包。

他連忙阻止道:“這個我們倒是知道,唉!你說人生地不熟的,又沒有誌龍和你,又沒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