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也別硬挺著了,該休息的時候就回去休息吧,朕這邊也沒有什麼事情,之後需要你的地方還多著呢!”
嚴公公實在沒有拒絕程渝清的理由,說實話,其他嚴公公也確實很累了,所以也沒有多說什麼,
“行吧,皇上,那雜家回去先休息去了,有事情就叫門外候著的來叫我就行。”
“朕知道了,下去吧。”
程渝清將一旁晾幹的肖像收了起來,然後獨自呆在屋子裏麵,分析著張鐵匠今天告訴他的所有事情。
程渝清思量著,此前派出的親兵也回來報信了,
“皇上,此前死的那個人,我們和宮裏的太監掌事一起和對過了,掌事的花名冊裏並無此人,而且各宮之中也並沒有少了宮人的現象,所以此人並非是宮中之人,而且段先生也再聽說這件事情之後,前去查驗過了,據說是中了和皇後娘娘救下的宮女一樣的毒,因此……”
“因此,這個人並非是哪個嬪妃偷偷帶進宮裏偷養的男寵嘍!”
程渝清此時的心情又好了不少,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些,
“是的,皇上,”親兵再次對程渝清肯定的說道:“若是論起英姿颯爽,世上能有幾個人比得過皇上,況且那還是一個瘸腿的,宮裏的娘娘們眼光再不計,也不會放下皇上,選個這樣的人做男寵呀!”
“你說什麼!”
程渝清瞪大了眼睛看著麵前的親兵,“你再說一遍!”
親兵被程渝清的神態給嚇到了,趕忙單膝跪地,向著程渝清承認錯誤:“皇上饒命,臣也是實話實說,不想冒犯了皇上,實屬無心,還請皇上責罰。”
程渝清快步上前,揪起親兵穿著盔甲的領子,大聲的說道:“這一次朕念你是初犯,就饒了你,但是記住,以後這種話不可以亂說,自己去內務府領賞去吧。”
“是,啊?”
親兵以為程渝清會責罰自己,可是如今居然讓自己去內務府領賞,一時間,親兵不知如何是好,隻能呆呆的跪在那裏,
“啊什麼啊!自己去內務府領賞去!這次聽清了?”
程渝清大著嗓門對著親兵說道,這次,親兵確認程渝清說的是內務府,不是宗人府,緊張的心情於是就放鬆了下來,趕忙向著程渝清道謝。
“臣謝謝皇上恩典,吾皇萬歲萬歲萬萬。”
程渝清揮了揮手,親兵就像害怕他反悔一樣一溜煙的就跑的沒了蹤影。
此時的程渝清心情實在是好的不能再好了,原本沒有思路的事情,因為嚴公公帶回來的張鐵匠而豁然開朗,此前以為自己宮裏的嬪妃耐不住寂寞紅杏出牆事情,也證實了並非如此,程渝清想,此時若是能有人來著寢殿看看自己,給忙碌了一上午的自己送些吃食,或許就更好些了。
正想著,門口的宮人便大聲的喊道:“皇後娘娘到。”
“今天真是朕的幸運日,所有的事情隻要是朕想的,居然都實現了,若是每天都如此,可就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