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記得,那腰牌底下掛這的是一隻玉雕的小兔子,栩栩如生的,仿佛隨時都能活過來一樣!”
“兔子!”
程渝清和嚴公公瞬間的一愣,
宮中的腰牌,能攜帶的人,一定是身份達到一定地位的人才有,而且後宮妃嬪各個宮裏腰牌的玉雕吊墜都不一樣,
玉雕的吊墜都是按照當時服侍的後宮嬪妃的生肖而雕刻的,就算是生肖相同,用的玉雕的材質也根據嬪妃的地位而進行了登記的區分,
“那你還記得那隻玉雕的小兔子是什麼顏色的嗎?”程渝清激動的問道,“好好的想一想,若是能記得起來,朕今日算你有功,給你賞賜!”
張鐵匠跪在地上,不住的用自己那雙沁滿鐵漬的大手撓著後腦,努力的回想著那個女人腰牌下玉雕兔子的顏色。
“嘶……我記得,當時……她穿著一身淡紫色的衣衫,腰裏帶著金色的腰牌,那隻兔子是……是……是……”
程渝清和嚴公公都稟住了呼吸,連一點輕微的聲響都不敢發出,緊怕打擾了張鐵匠的思路,想不起來細節。
“好像是白色的,很是通透的白色美玉!”
“你確定嗎?”嚴公公看著張鐵匠,一再的確認到,“好好想想,確定是白色的玉雕兔子嗎?”
張鐵匠肯定的向著程渝清點了點頭,
“不會錯的,我做了鐵匠這麼多年,雖然沒有見過太多的達官顯貴,但是祖上曾經也是做過玉石生意的,隻是後來經營不善,才落魄到如今的現狀,做了打鐵的鐵匠,雖然我張鐵匠沒有參與過,但是簡單的玉石分辨,我還是懂一些的,所以肯定不會錯。”
“好,張鐵匠,你今天給朕提供的線索對朕來說很是重要,所以,朕會兌現剛剛對你的所有承諾,包括保護你的妻兒老小離開這裏,到一個無人認識的地方從新開始生活。”
張鐵匠沒有想到,自己不過是隨口說起自己記得事情,竟然可以讓程渝清喜笑顏開,緊張的神情,也在程渝清輕鬆的話語中放鬆了下來,
“謝謝皇上,”張鐵匠向著皇上又是重重的磕了幾個頭,然後說道:“草民不過是一屆貧民,能為皇上解憂,是草民祖上積德,恩澤福報,草民不敢多求,隻求皇上能保護我家一家老小平安生活便可,其他的,皇上還是收回成命吧!”
“無妨,朕是皇上,理應一言九鼎,若是出爾反爾,豈不是讓天下的百姓笑話,”
程渝清眼角都不禁透露出笑意,
“張鐵匠你先下去吧,稍後就會有人將帶著賞賜,將你送回到你的府上,然後你和你的家人抓緊收拾行裝,連夜就出城,尋得一個無人相識的地方,改頭換麵,從新做一門行當,朕會派人暗中保護你們三個月,直到真正沒有危險了再撤回來,保證你們一家人的性命安全不受到任何的威脅,不過這些你也大可放心,他們不會影響你的正常生活。”
張鐵匠自然是無法拒絕的,隻能不住的領旨謝恩,而後隨著滿外的侍衛前去領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