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真手按在他腦門上,“你不必這麼義憤填膺,人各有誌。少爺,你連自己的襪子都不洗,煎蛋也不會,生活基本不能自理,你不比人家高尚多少。”

“這是兩回事,你這純屬偷換概念,我不會煎蛋不代表我就會賣身。”傅冬平把她的手拿下來握住,笑道:“話說回來,你那個同學,他叫什麼來著……長得確實不錯,難怪會被高雪心看上,鼻子尤其好,你明白我什麼意思嗎?”←思←兔←網←

任天真另一隻手又按著他腦門,“我知道,你兩天不說葷段子就渾身難受,我要是到現在還不知道,白認識你了。”

“那你以後沒演出搭子了,要自己孤軍奮戰嗎?”

“以後我不演出了,一畢業就工作,電視台考不上我就去考氣象局的事業編,有了收入我還出去掙那個辛苦錢幹嘛。”

“穿那種露胳膊露胸的衣服演出,有人騷擾過你嗎?”傅冬平笑問。

“有!你!你個色狼。”任天真用力揉揉他腦門。

“廚房那幾隻榴蓮是怎麼回事?誰送來的?”

“是小宇,他下午來看我,知道我喜歡吃榴蓮,在水果店買了幾隻過來。”

原來是好基友來探病,還不讓忘記給他帶紀念品,任天真說:“那東西臭死了,你最好等我不在家再吃,還要開窗通風。”

“我偏要現在就吃,等我去廚房殺榴蓮。”傅冬平跑去廚房,把榴蓮切開,把果肉剝出來,滿屋子榴蓮的臭味。

任天真氣壞了,把鼻子捂住。傅冬平故意在她麵前吃得津津有味,“天真,你嚐一下,很好吃的,雖然有味道,但真的是美味。”

“我不吃,臭死了。”任天真轉過臉去不看他那副搖頭擺尾的樣子。

“來嘛,吃一塊嚐嚐,小東西,你肯定會喜歡吃的。”傅冬平跟過去,挑了一塊榴蓮肉,送到任天真嘴邊。

“我不是小東西。”任天真捏住鼻子,不想聞榴蓮的味道。

“好,老東西,張開嘴嚐一塊,老公不會騙你的。”傅冬平把榴蓮往她嘴裏送。任天真猶豫片刻,張開嘴吃,聞不到味道的時候,確實越吃越香。

傅冬平看著她怪笑,讓這丫頭破戒似乎並不那麼難。

晚上,任天真在燈下苦讀,熬到快一點鍾還沒去睡,傅冬平睡了一覺醒來,感覺身旁沒人,下床去找她,書房的燈果然還亮著。

“我的小天真,你這麼用功,是打算熬通宵?”傅冬平上前輕撫她的背,糾正她的坐姿。長時間伏案,她的腰都彎了。

“考試日期就快到了,我的申論是短板,隻能大量閱讀打好基礎。”任天真低頭一邊看一邊劃重點寫筆記。

傅冬平抱住她,看著她纖長的睫毛,吻她眼睛,“天真,不如你畢業以後搬來跟我一起住,我照顧你。”

任天真推開他臉,“你說的好聽,還不是讓我給你做飯洗衣服,我才不呢。”“咱倆都搬來的話,我自然會請一個保潔阿姨負責打掃衛生。”傅冬平跟她商量。

“我暫時不想跟誰同居。”任天真想得很清楚,現階段,她的生活重心得放在事業上。

“太晚了,明天再看吧,你看你都熬出了黑眼圈。”傅冬平替任天真合上書,關掉台燈,抱她回臥室。任天真枕在他臂彎裏,睡不著想心事。

“冬平,你聽說過阿修羅的傳說嗎?”任天真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