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裏那人上身微微顫唞,臉上是一派羞怯的潮紅。
“別怕,品藍在路口守著,沒人會看到的。”說著,便一個挺身,進入他滾燙的身子裏。
那蔣玉菡一聽,品藍還未退下,心下著急,頓時繃緊了身子,沒想到那王爺竟在此刻進來,驚得一身叫喚,“啊……”
趁著這聲叫喊,那忠順王便俯身吻住了他的雙♪唇,舌頭滑進他的嘴裏,勾的他雲裏霧裏。一吻作罷,那蔣玉菡已是女喬喘連連,臉上紅的都能開出朵花來了。那忠順王有心激他,便伏在他耳邊小聲說道,“叫的這般大聲,就不怕堂前那些奴才聽了去?”
蔣玉菡一聽,嚇得慌忙掩嘴,那□也是緊的厲害。
“我的好琪官兒,你這下麵也絞的忒緊了些,為夫得替你鬆動鬆動。”說著,雙手抬起他雪白的[tún]瓣,一聳一聳的動力起來。那火熱的□一上一下,進出蔣玉菡的□,攪的身上那人渾身酸軟,腦子裏一片糊塗。
“王爺……延年,延年……你,你……品藍……品藍看著……啊……。”蔣玉菡被他弄的,語不成言,忍不住又叫出了聲。
“放心,他要是敢看一眼,我便挖了他那對招子。”邊說,便將□抽離蔣玉菡的身子,接著猛一挺身,那蔣玉菡便再無力思量其他,隻得更隨他的節奏不斷晃動。
作者有話要說:H啊,希望不要和諧。
第七章。
等那蔣玉菡再次睜眼,已是三更過後。
喜燭跳動,紅綃帳暖,好好的一間臥房,竟被他打扮的更洞房似地,就差沒再床上撒上些早上貴子的果子。蔣玉菡起身,掀起帳子,隻覺身上清爽,毫無事後的粘膩,便知是那有心人替他整理的。
屋外仍有稀稀落落的奏樂聲,杯盞交錯也是宴席將盡之聲。忽而,又聽一陣腳步身急急奔向屋內。
嘩啦,門開了。腳步東倒西歪,好容易才轉進了裏間。進來的自然是那雙頰通紅的小王爺,“琪官兒,你醒了?”臉上掛著憨厚的笑容,必是喝多了些。
蔣玉菡披上外衣,遣退了跟進來服侍的丫頭,將他扶到床上歇息。這一日三頓,頓頓做到他沒了知覺,他也是腰酸的很呀。不過看到這王爺漲紅著臉,傻傻的對自己笑,又怎麼忍心責怪他,便道,“知道回了?也該歇下了,明日還要早朝呢。”邊說邊蹲下`身去,替他脫靴除襪。
“琪官兒,陪陪本王……本王舍不得你……”
“別動……我在呢……哎,我讓你別動!”
蔣玉菡狠狠拍掉他那圖謀不軌的爪子,伺候著他更衣。那王爺平日裏穩重,喝醉了竟像個孩子般耐不下性子。隻是左轉右轉,在椅子上沒個安生。
好容易將他服侍上了床,自己也是耗去了大半體力。看著床上那已是半夢半醒卻還在嘟嘟囔囔的王爺,蔣玉菡心中一下好笑,不禁伸出手指戳戳他的額頭,輕歎一聲,“你呀……可知我也舍不得你?”
說完,又轉身跑向外間,從那櫃子裏翻出一個小布包。正是早上偷偷藏起來的那個。
一方粗布小包,裏頭包的竟是一塊上好的翡翠,雖然個頭不大,但也是玉色通透,翠綠欲滴。仔細一看,分分明明刻著一朵並蒂雙頭蓮,清泉濯身,媚而不妖,竟還帶著一絲檀木之氣。也不知道出自哪位巧匠之手,真叫一個栩栩如生,亭亭玉立。
蔣玉菡把那枚小小的玉佩攥在手裏,輕輕的吻了一下,解開紅繩將他係在那王爺的脖子上。嘴裏念叨,“今日是你生辰,我竟不知送你什麼才好……”邊說邊用手指撥弄那玉佩,將他當當正正的擺在王爺的胸口,“隻剩這枚玉佩,也算是父母留下的,帶在你身上想也周全……今日便送與你,你可千萬別嫌棄。”
說完,別俯身在那王爺臉上輕啄了一下,轉身鑽進被裏,合上了雙眼。
翌日起身,已是日上三竿。問了房裏的丫頭,隻說王爺剛命人傳話,說是太後賜了午膳,中午就不會來吃了。
蔣玉菡撩起紅帳,起身梳洗。
他一貫不喜別人服侍,唯有幾次讓那王爺耍寶似地替自己束發。想起這般,不禁輕笑出聲。又見桌上擺著一個鑲寶鏤銀盒,下頭墊著一張紙:吾卿親啟。
蔣玉菡抽出那紙,揉成一團,透過鏡子一看,自己的臉早是紅透了。搓搓臉,也顧不上梳理,就忙著打開盒子。
盒子裏是一個小巧白玉冠,高約兩寸半,寬三寸。玉乃是整塊的羊脂白,通透無暇。冠麵雕琢重疊的蓮花瓣,互相對稱;正下部琢有一圓孔,與冠背圓孔相對,後配羊脂圓簪貫通其中。整個器物線條圓潤,琢磨精細,想必是價值不菲。
白玉蓮花,白玉蓮花,正好暗喻了他蔣玉菡的名字。
蔣玉菡輕輕一笑,心道:倒是有心了。又抽出那圓簪拿在手上把玩,隻見上刻一行小字:思君不得閑,無絕以終古。
眼見著這句話,蔣玉菡的眼前就浮現出了自家王爺那張滿是醉意的笑臉,隻聽他憨憨的說:琪官兒,我舍不得你。
蔣玉菡心底帶著幾分欣喜,將這白玉冠束在頭頂,走進院子裏,準備吊吊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