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自己做出了與上輩子不同的行為,便引起了這麼大的變數。
翻來覆去睡不著,朝黎索性不睡了,直接掐訣,去了太虛水境,準備找那個所謂的孟竹溪聊聊天。
到太虛水境之時,孟竹溪正坐在湖心亭中溫酒。
朝黎每次來,他都在溫酒,朝黎都懷疑這人是不是個沒有生命的傀儡,不然整日坐在這裏溫酒,不枯燥嗎?
察覺湖水波動後,戴著麵具的孟竹溪回頭對上了朝黎的目光:“你許久沒來了,我還以為你早便將我與太虛水境忘了。”
朝黎挑眉:“不是將你忘了,是我這段時間剛經曆了人生中最重要之事,一時沒忙過來。”
待朝黎入亭之後,孟竹溪照例給他斟了杯酒:“何事?”
朝黎輕笑了一聲,舉杯:“我成婚了,和我一直以來心心念念之人。”
說完,朝黎主動跟孟竹溪碰了下杯沿,仰頭一飲而盡。
清風穿亭而過,撩動著朝黎赤紅色的衣袂,烏黑的發絲合轍飄搖,白皙俏皮的臉上露出一抹帶了幾分此生無憾意味的笑。
孟竹溪又給他倒了一杯:“恭喜。”
朝黎嗯了聲:“來的有些匆忙,喜餅沒來得及帶,下次吧。”
孟竹溪冷冷應聲:“看你這神色,並非專程來告知我你成婚之事,說吧,還有什麼心思?”
朝黎淺笑著:“孟公子眼睛真毒,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孟竹溪漠然道:“不用吹捧我,分明是你自己壓根沒想偽裝,不過是不想自己開口提,故意神色表現的明顯些,讓我主動問出來罷了。”
朝黎挑眉:“既然都被你看出來了,那我也沒必要遮掩了,我此行確實另有所圖,我想問你一個問題,順便再拿點東西。”
孟竹溪:“什麼問題?”
朝黎:“冰牢禁製被破,嫌疑最大的人是誰?”
“?”孟竹溪抬頭看了他一眼,“你上來就問這樣的問題,誰能回答你?”
朝黎托著臉,眨眨眼:“你啊。”
孟竹溪眼神不悅道:“你出門在外,經常這樣衝男人撒嬌嗎?”
朝黎茫然:“什麼撒嬌?”
孟竹溪目光中全是我已經看透你的銳利:“我眼不瞎,你方才托臉衝我笑著眨眼的一舉一動我都看在眼裏,你這不叫撒嬌叫什麼?”
朝黎尷尬的收回手,他隻是習慣性的做了個動作,怎麼就成撒嬌了?
“我覺得你可能對我有什麼誤會。”朝黎試圖解釋道,“我撒起嬌來可不是這樣兒的,我若是要撒嬌,此刻就會拽著你的袖子,然後露出耳朵和尾巴,不斷朝你身上蹭。孟公子怕不是從沒有過男人和女人,竟然管這叫撒嬌……”
朝黎一言難盡的看了他一眼。
孟竹溪瞳孔顫動:“你……所以你經常用這種行為跟別的男人說話?”
朝黎點點頭:“是啊,我對別的男人都是這樣的,畢竟他們都覺得我很可愛,我一這樣,他們就心軟,他們心一軟,不管我提什麼條件都會答應。”
孟竹溪捂著心口,喘了兩口氣:“我一直以為你隻是招女人喜歡,沒想到,你竟然連那些亂七八糟的男人也不放過。”
這句話說得,實為痛心,朝黎都快被他的真情實感打動了。
朝黎繼續一本正經道:“沒聽過美人計嗎?如果能達到目的,稍微招惹一下他們,也沒什麼不妥吧,畢竟有些人想招惹還沒這個能力。”
孟竹溪端起酒杯的手都在顫唞:“你這麼做,就不怕你相公生氣嗎?”
朝黎不解道:“他又不知道。再說了,成婚時間久了,每天麵對同一個人,也是會膩的,出去嚐嚐鮮,也算是給自己的生活找點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