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段(3 / 3)

至於他隨後被不顧肘擊到胸口牙齒咬到舌頭的黃泉瘋狂地搖晃然後皺著眉頭撐起身睜開眼,看見淚流滿麵拎著裙擺跑向他的君曼祿和坐在床沿上怎麼看都是要打他的黃泉兩個小輩一個喊了聲“武君!”一個聽起來是罵了句月族的髒話但同時撞進他懷裏把他撲倒在床上。隔著床帳他看到虛蛟站在門口用力地抹著眼睛,然後才意識到自己的頭發好像已經長到了腳踝。

所以說,禦不凡有漠刀的監管,羅喉有兩個小輩一頭牛的伺候,全部被迫成了家裏蹲。一個給泡在水裏一個被按在床上,誰也見不到誰。

其次大概是玉秋風的關係,黃泉總覺得羅喉有些刻意避開禦不凡的。雖然羅喉什麼都沒說,但這大概是所有笨蛋大哥的心有靈犀。

禦不凡倒是比他們都看得開。一次喝了點酒後,他顛三倒四地告訴黃泉,身為一個凡人,不悲傷是不可能的,但如果永遠把自己挾製在怨恨的情緒裏,隻會在最後更加明顯地體會到自身的卑微。更何況自己連同父親和妹妹隻是刀無極的一枚棋子,不能硬說是武君殺死了她,隻能說是她成為了那龐大陰謀中一個最小的犧牲品吧?

說著他感傷地笑了笑,幾秒鍾後就被突然出現在酒館的漠刀拎小雞似地捉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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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也是想讓彼此的氣氛舒緩一些,才安排了這次的見麵吧。黃泉覺得君曼祿當真是深謀遠慮,費盡苦心。

“我問了絕塵,身披戰鎧的武君究竟是什麼樣子的,你可知絕塵他回答什麼?”

“該不會是‘金塊’吧。”黃泉托著下巴,譏諷地衝敞開的隔間外,撐著傘在雨中散步的羅喉瞄了一眼。

“錯~他隻說,‘那個人頭上有個角’……噗……”

趁漠刀去燒茶開始揭人短的禦不凡完全是一副八卦自己丈夫的小妻子的模樣,那麼趁武君在散步奚落人的黃泉算是什麼呢……咳咳,不可說,不可說。

“君姑娘希望武君的插圖也要像她的文丨字一樣,盡量不要失真。所以想見見武君本人,再問問你們武君當初的風華。”

禦不凡順著黃泉的目光向庭院望去,羅喉正彎下`身撿起了什麼東西,放在眼前看了看,然後又要放回去。

“喂,什麼東西啊?”

黃泉衝羅喉喊了一聲。羅喉回過頭拿著那個東西朝他們走來。

“蝸牛。你要?”

一隻灰殼白肉的蝸牛被羅喉的手指夾住了殼,衝著黃泉遲鈍地蠕動。

“好惡心!!!給我扔了洗手去!!!”

於是羅喉茫然地把那隻蝸牛放到旁邊的一株山茶葉子上,然後很自然地將拿過蝸牛的手指在黃泉肩上蹭了蹭,從容離去。

“你這混丨蛋啊啊啊啊啊啊!!!!”

坐在一旁的禦不凡已經笑得趴倒在桌子底下,一隻手捂著肚子一隻手拍著地板。

“還仔細畫什麼!畫個金殼王八紅葉蘿卜代替他就足夠了!!”黃泉忿忿地抓起台階下的石子朝羅喉的方向做樣子地扔去,“你!現在就畫!然後在下麵標上‘武君羅喉’就完工!!”

“哎呀黃泉壯士,我要是那麼做了,君姑娘的怒火由誰來收場好呢?”禦不凡以扇掩麵,笑意彎彎的眼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