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什麼情況,汪清難道有是再耍咱們,他的魂魄在哪,老子要問問他!”看著空無一物的保險櫃,明元炳徹底怒了。
曹瑞皺了下眉頭,伸出手在保險櫃裏摸了一下,隨後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手掌,發現上麵非常幹淨,甚至說是一塵不染,或許這裏麵根本沒有放過任何東西。
兩人沉默了片刻,曹瑞才臉色陰沉的找到銀行的員工問道:“六零一那個保險櫃是誰的?”
那個銀行員工看到他手裏拿著六零一的鑰匙,似乎有些奇怪,平靜的說:“請出示您的身份證。”
曹瑞愣了一下,他從這個這個員工的眼中看到了疑惑,大概猜到要身份證的原因,於是他轉頭對身後的明元炳說:“身份證給她看下。”
明元炳不情願的拿出身份證遞給那個員工,她核對了一下,這才告訴我們,那個保險櫃是一位名叫溫千鏡人的。
“這人的名字聽上去聽熟悉的,好想是在哪聽過。”明元炳在旁邊嘀咕了幾句。
曹瑞立刻想起了和汪清一起去湘西的恩師,於是把明元炳拉到一邊問道:“汪清大學時候的教授叫什麼名字?”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你等下我問問在學校教書的同學,他應該會知道。”
明元炳蹙著眉頭看了眼銀行電腦上顯示的資料,這個保險櫃是兩年之前租的,可是直到現在,就沒有往裏麵存過一樣東西。
在明元炳給同學打電話的時候,曹瑞剛好抽空看了下銀行電腦上,顯示傳來的溫千鏡的個人資料。
“不用查了這人不是汪清的教授。”
曹瑞掃視了一眼資料,發現資料上顯示溫千鏡是一個女的,而汪清的教授很顯然是一個男的,所以租用保險櫃的,根本不是教授,或者說不是他本人。
“汪清教授的夫人就叫溫千鏡,曆史係教授,而且她家貌似就是湘西的,咱們是不是應該拜訪一下這位。”
明元炳苦笑了一聲,麵露苦色:“不然你自己去吧,我最討厭和高學曆老女人打交道了。”
曹瑞無奈的笑了笑,一句話沒說,就拉著明元炳走出銀行跑到,在外麵攔了一輛出租車,明元炳報出一個地名,出租車司機立刻發動車子,帶他們到那個去朝著溫千鏡家趕去。
十分鍾之後,他們終於到了一個別墅小區門口。
明元炳站在門口始終都不肯進去,臉上帶著苦笑,曹瑞無奈隻好讓他在門口等著,自己按照地址,快步朝著溫千鏡家走去。
溫千鏡住在一棟歐式別墅裏麵,在小區最裏麵的位置,背靠矮山,環境相當不錯。
不過對於一個獨居在外的老人來說,卻不是一個明智之舉,這個地旁實在太偏僻了。
這是這裏給曹瑞的第一印象,安靜、偏僻甚至有些荒涼,給人的感覺,這裏的主人像是在躲避什麼。
深吸了口氣,曹瑞走到門前按動了門鈴,等了一會兒,裏麵才傳來一女人詫異的詢問聲:“你是哪位?”
“你好,我是B市高中的學生曹瑞,想拜訪一下溫千鏡教授。”
曹瑞愣了一下,因為聽聲音,這個女人的年紀也就三十歲左右,他猜測這個人或許是溫千鏡雇的保姆,也沒有多想。
那邊沉默了片刻,隨後就聽哢嚓一聲,門已經開了,曹瑞想也沒想就快步走進院子。
他仰頭朝周圍掃視了一圈,始終沒有看到監控器之類的東西,但他從來到這裏,就一直能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盯著他看。
這種被人監視的感覺,讓他覺得心裏非常不踏實,他深吸了口氣,走到門口敲了幾下門。
門應聲而開,曹瑞走進別墅,發現給他開門的是一個臉色慘白,動作僵硬的女人。
她穿著一身白色的休閑裝,帶著白色的圍裙,頭發緊束,麵無表情,在曹瑞的眼中,這個人渾身都冒著黑氣,看著相當別扭,就像是一個死人。
“笨蛋,你還是走吧,這家的主人一定是個不好惹的主。”這時紅蕊姬的聲音突然出現在曹瑞的腦子裏。
“這個女人是不是死了?”曹瑞邊說著,邊朝那個女人看去。
而他的手不自覺得摸到了身後的門把手,如果一會真的應付不來,他幹脆開門退出去,現在是大白天,他就不信這個家夥還能追出去和他打一架。
“沒死,不過離死不遠了,三魂被強行封在體內,七魄雖然還在,不過順序徹底亂了,如同行屍走肉。”紅蕊姬歎息了一聲,隨後低聲嘟囔了一句,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