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劉曉萌和那個女人到底是什麼關係,而劉曉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不禁走了神。
這時候,班主任幹咳了兩聲,有些尷尬和畏懼的撇了夏長嬴一眼,對教室裏麵的同學說道。“大家自習啊,那個王子憐的家長,可以請你帶你的孩子一起出來一下嗎?”
班主任看夏長嬴的樣子,和之前飛機頭他們看夏長嬴一樣,他們都不太敢惹夏長嬴,當然我也曉得夏長嬴和我不一樣,不是任人宰割的魚肉。
夏長嬴從頭至尾看都沒有看我的班主任一眼,在許冬青他們出去以後,就是將手捏住我的下巴左右瞧看了一下,不曉得哪裏惹得他不高興了,又是隨手甩開了我的下巴,起身拍了拍手,衝我道。“還愣著當千金大小姐啊!還不給老子去醫院看看你這唯一可以被稱得做優點的臉?”
說罷,夏長嬴自顧自的往前頭走出了教室,我不敢耽誤立馬跟上去,身後的教室在我剛出去就從安靜的可怕變得哄鬧得可怕,無一不是在議論夏長嬴的來曆。
我沒有理會,跟著夏長嬴去了學校的醫務室,生理老師看了我的臉和手上的傷痕以後,立馬又是冰敷又是碘酒消毒,忙的不行。
因為有旁人在的緣故,我壓著心裏想知道劉曉萌到底怎麼了的欲望,一直等到生理老師給我處理完傷口之後,出了醫務室的門就迫不及待的開口問夏長嬴。“劉曉萌到底怎麼了?”
在前頭走著的夏長嬴背脊筆直,在我的問話落音以後,他冷冷的嗤笑一聲,看我的眼神裏麵盡是不以為然的譏諷。
他的手,又是一把搭在我的頭上,像往日一樣抓住我之前被那個女人弄得淩亂不堪的頭發,他說。“你還真是一個大好人啊!還有閑情逸致擔心別人?那小鬼不正是你把她送上虎口的嗎?”
虎口?我把劉曉萌送上虎口?我怎麼自己都不曉得有這麼一回事。
難不成,星期六那天的出租車?!
想到這裏,我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回想起那個女人打我的時候說的話。
為什麼被害的不是你?曉萌那麼小你為什麼把她單獨送上車?
這兩句話在我腦袋裏揮之不去,聯想著我自己以前經曆過,遇上的人渣老師,和那些老師的行為,禁不住想到,難不成劉曉萌被那個司機給強、暴了?
“看你的表情也想到了吧,她被那個司機給強暴了,嘖嘖嘖還真是一點都不畏懼被判刑啊!”夏長嬴完全是一副旁觀者的態度,他惡劣的點評著那個司機的不怕事,卻沒有對司機的行為感到憤懣。
夏長嬴肯定了我心中的猜想,愧疚如潮水般向我湧來,將我淹沒。
如果星期五放學的時候,我再堅定的追上去拒絕劉曉萌,那麼那天她就不會去學校不會被我送上車;如果我多一份心思親自把劉曉萌送回去,那她肯定不會出事!
我低著頭感到難過,對於那個司機更是憎恨不已,我捏緊了拳頭咬牙切齒的問道。“犯人那個司機,抓到了嗎?你們說的三年起步最高死刑,他會被判多久?”
“喲喲喲,這麼憤慨啊!還真是個好孩子呢!”夏長嬴依舊是那種慵懶語調,漫不經心事不關己的語氣,讓人聽了心裏總是不怎麼痛快的。
不過夏長嬴不認識劉曉萌,就像是我如果劉曉萌不是我熟悉的人不是對我好的人,聽到這種事情,我也隻是唏噓一聲,然後就不會理會了。
可惜,劉曉萌是個對我很好的女孩子,我依然記得她說會和子傅哥保守我沒同她一起玩我自己離開的秘密,那個時候她笑的天真無邪。
在我沒有回答夏長嬴的譏諷,回憶劉曉萌相處的點點滴滴時候,夏長嬴突兀的抓住我頭發,強迫讓我看著他,惡劣不屑的說。“那司機早就逃之夭夭了,瞧瞧你這張臉,想要給你的小夥伴報仇?掂量掂量你自己有幾斤幾兩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