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揚起大大的笑臉,點頭,“當然!我漩渦鳴人的目標可是要成為火影的!白……大哥,君麻呂大哥的病好了以後你們一定要盡快回來啊,我,我會想你們的。”緊咬著顫唞的嘴唇,兩行寬麵條淚順著臉頰流下。
微微抿唇,白安撫著輕輕拍了拍鳴人的肩膀,說道:“恩。我記著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最後,白又交代了一些雜七雜八的事情,想到自己出來得太久,心裏擔心著君麻呂的身體,於是將鳴人送到達茲納家門口,便迅速返回了他們在波之了的臨時住處。
小雪兔趴在桌子上,一雙長耳朵無精打采的垂在身體兩側,眼睛定定的望著床上的君麻呂,思緒卻已經不知道飄到什麼地方去了。因此當君麻呂醒過來的時候,魂並沒有發覺。
眨眨眼睛,等到視野裏不再模糊一片之後,君麻呂便急切的望向床邊熟悉的位置,尋找那張雖然早已被刻進了心裏但是他依然想要時時刻刻都能看到的笑臉。
床邊空空如也,沒有那道纖細的身影,也沒有那張似水般溫柔的笑臉。君麻呂一下子慌了神,一直以來他最害怕的就是身邊沒有白的存在。生病的人的心理都是很脆弱的,尤其是生了重病知道自己命不久矣的病人,最容易患得患失。君麻呂現在就處於這最敏[gǎn]的狀態。
輕輕的推開房間門,白剛剛邁進一隻腳便有所察覺的抬頭,然後對上了那雙顫唞的綠眸。委屈,還有深深的恐懼和無助,這便是白在那雙眸子裏看到的情緒。
“君麻呂,你醒了!”這是白看到君麻呂清醒著以後激動的聲音。
“白?你回來了!”同時開口的還有魂。
白朝著魂略一點頭,快步走到床邊,伸出手正準備檢查君麻呂的身體狀況,下一刻他的手便被君麻呂緊緊地抓住。真的是‘緊緊’地抓著,君麻呂用了很大的力氣,仿佛這樣就能防止白離開他。
抽了半天也沒能令自己的手獲得釋放,反而被抓得更緊,白無奈地一笑,用沒有被禁錮的那隻手撫上君麻呂的額頭,微微有些發燙。
清涼的舒適感覺令君麻呂下意識的往那隻手的手心裏蹭了蹭,然後露出一臉滿足的表情。
而從來沒有見過君麻呂如此孩子氣表現的白眉眼一彎,脫掉鞋子躺在君麻呂的旁邊。果然,體溫偏低的白一靠近君麻呂就被抱了個滿懷。
埋首在白的頸間,君麻呂吸吸鼻子,悶聲道:“對不起,白。我醒來沒看到你,還以為你不見了。”而且,他還做了那麼丟人的動作……
君麻呂呼出的熱氣在白的耳後以及脖頸間調皮的到處遊走,陣陣異樣的感覺衝擊著白的大腦,他覺得自己的臉頰正如火燒一般的在發燙。
“唔……”忍不住發出一聲淺淺的低吟,白頓覺不妙,緊咬嘴唇讓自己從那股異樣的感覺中回神。
耳邊傳來綿長而又平穩的呼吸聲,卻是君麻呂已經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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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反複複睡了又醒醒了再睡的君麻呂在床上躺了兩天之後,終於受不了了,強烈要求下地活動。
小雪兔回木葉呆了兩天,回來便告訴白,它已經做好了所有的準備,隨時可以開始。
那一天,白沒有在場,就如魂所說,因為他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