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是在床上建立起來的革命友誼關係!”她從男人身上下來,腦袋靠在他的小腹上,眯著眼眸。
繼續說,“我們剛開始認識,幾次都是在床上。你還記不記得?有時候啊,緣分這東西擋不住的。”
她的嗓音柔軟,男人聽了不禁眯眸,想起了幾個月前剛開始接觸的時候。
的確如她所說的,不過倘若不是在酒店那一次,他不會出手招惹她,她也更走不到他的心裏。
緣分這種東西很巧,也感謝這種緣分將她送到他的身邊。
“別想其他的,我們好好在一起。”她微微嘟著唇,兩片薄薄的唇片紅豔豔的。
好好在一起——
休息室的房間內備有她的衣服,顧南音利落地換好,綠色的碎花裙隻到大腿,外麵她再穿了一件米色風衣。
走到外麵的時候,男人在接電話。
他的身形極高,挺拔英俊,有些惹眼得過分。
顧南音走了過來,柔軟的小手纏上男人的勁腰,她眯著眸將臉貼在了他背上。
她聽到了電話那頭的內容,先生,外麵下雨打雷,太太又鬧著要見你。
顧南音吸了吸鼻子,不想讓男人看到她的窘迫,這樣的時候她什麼都做不了,畢竟他母親見到她會害怕。
陸延赫微側了頭,凝了她一眼。
顧南音小聲地對著男人說,“你去吧!我沒關係的。可以自己回家,我開了車過來的!”
男人喉頭微動,掛了電話,摟緊了她一些。
她的心思他也要顧及到,長指順了順她的發,“一起去!”
她是他的女人,不該讓她感到委屈,這樣把她置於那樣尷尬的境地她心裏會有多難受?
陸延赫挽唇,不能委屈了他的女人,哪怕是他母親也不行。
聞言,顧南音搖頭,她能想到那天跟著他去見他母親時候的場景,他母親討厭她這是毋庸置疑的。
她不想再見到第二次,她也不想他難做。
陸延赫失笑,摟著她的腰靠在落地窗那沁涼的玻璃上。
外麵的雨很大,將整個城市都籠得霧蒙蒙的。冷意泛濫——
他歎息了一聲,“那我也不去了!”
顧南音從他懷裏起來,那是他的媽媽怎麼能說不去就不去了呢?
“陸延赫!你別跟我開玩笑——你媽媽見到我那個樣子,我怎麼敢去?”
“沒跟你開玩笑!”男人的唇吻了吻她的嘴角,淺笑。“你這樣子,我怎麼放心讓你一個人?我母親那裏的工作我來做,你怕什麼?我知道你委屈,你不想去都是有原因的。但也請考慮一下我好嗎?我放心不下,我會牽掛著你。”
男人最後的那句話說得很輕很輕,顧南音聽了耳根子都有些微微的酥|麻。
有人牽掛的感覺。
她眯起了眸,開口,“我怕你母親見了我會受到刺激,我不想你難做。”
“你這樣已經讓我難做了,嗯?”陸延赫低頭深深地凝她,“你的委屈,我看得到,幾次我都是在我母親那裏陪著,你心裏多少會有些難過。別急著否認,我都知道。我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你委屈了,你受了委屈我會心疼。你是我的人,我都舍不得委屈了你,怎麼舍得讓你受我母親的委屈。”
顧南音聞言,眼底有些濕意,這個男人啊!總把情話說得那般好聽。
“讓你一個人,你心裏多少會有些疙瘩會亂想,所以我們一起去!”男人揉了揉她的發,“別有負擔,你遲早都是要嫁我的。難道還打算躲著婆婆一輩子!她也該習慣的。”
話是這麼說,但是顧南音還是覺得有些不妥。望著男人那好看的側顏,“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