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有點匪夷所思了,蘭休說它養它們隻是為了給小雲雀作伴,鳥類之間有自己的語言,硬要教給它人說的話也隻是畫蛇添足,滿足人類自己的虛榮心罷了。①本①作①品①由①思①兔①網①提①供①線①上①閱①讀①

傅涵下樓看到桌子照常隻擺了一個餐盤,也不知道蘭休是吃完了還是不需要吃,他端起杯子喝了口牛奶“你起床的時候幹嘛不叫我一聲?”

“我看你睡的很香,幹嘛要叫你。”蘭休看了眼時間“還有半小時,慢慢吃吧來得及。”說著朝鸚鵡籠子裏丟了一顆花生豆。

大概是他們經常這麼玩兒,所以每隻鳥都接得很溜,除了那隻胖乎乎的小家夥。嬌生慣養的很,用手碰到嘴邊都不見得碰一碰。

傅涵看著桌子上的西蘭花胡蘿卜的沙拉實在是沒胃口,喝了一碗燕麥粥後隨便挖了兩勺意思意思就不吃了,走到蘭休身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領子,“我吃飽了。”

蘭休吧手裏的花生豆放回盆子裏,轉頭瞥了眼茶幾上的餐盤,露出一臉果如如此的表情,朝挑食的小崽子點了點,“你就挑吧,等會兒有你哭的時候。”

傅涵不以為然,反正他剛才喝了牛奶跟粥,已經□□分飽了,不吃那幾塊西蘭花又怎樣,反正挺到中午也餓不死。

蘭休也沒勸他把所有食物吃完,轉身去換了件正式的衣服帶著傅涵走了。這一路傅涵都有些忐忑,不因別的,蘭休一看他嘴角就往上挑,以他的經驗來看那絕對不是好笑。

好端端的怪笑什麼?

難道那研究所裏的人都很可怕?可之前蘭休不是跟自己承諾過那裏的人不會對他怎樣的。

那還有什麼原因?

傅涵越想越覺得局促不安。畢竟從今天開始蘭休就是他的長官兼老板了。

在家裏怎麼胡天胡的作鬧都沒事,可是到了研究所那可就大不一樣了,就算是蘭休自己的產業,那也是建在軍區的地界,是聯邦的軍事機構。在軍隊裏胡鬧那就是真的不想要命了。

就算蘭休告訴他隨意就好,那裏都是自己人不用拘束,傅涵也是分得清孰輕孰重的,到了那自己就是一名軍人,就算沒通過入伍考試,還隻是一個編外臨時工,也一樣要以最軍人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

想到馬上就要受製於人,傅涵咕咚喝了兩口水,回瞪他一眼“老看我笑什麼!”

蘭休靠在懸浮艇的窗子拄著下巴,“笑你還不讓了,為我即將上任的員工開一下不行啊?”

傅涵一聽就知道他沒說實話,“為我開心,我看你肚子裏指不定憋什麼壞水。待會你要是敢坑我,回家我就把你籠子裏的鳥都放跑了。”

蘭休微微一愣,沒想到傅涵會用這個條件威脅他,當即就笑出聲,“那你就放吧,你看到時候哭得是誰。”

上次來研究所參觀,已經有不少人聽到風聲說蘭休軍長要把的繁育者塞進研究所,雖然是從職位最低的技術員做起,可還是讓很多人不滿。

整個業界都知道,十六軍區的研究所,已經是白耀星最頂級的武器製造機構。從製圖研發到生產銷售,放眼整個星際都是屈指可數。

要想進研究所任職的難度也就可見一斑,既要具備一流的科研能力,還要有軍人堅強的意誌跟品格。而傅涵呢,不但沒有通過任何等級考試,甚至連高中畢業證都沒有,就能憑借蘭休繁育者的身份來研究所任職,這不是走後門是什麼!

原來再高的學識再強的科研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