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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處理這類糾紛的老規矩,一般都會讓‘嫌犯’蹲個把鍾頭消了氣焰才會挨個問話。不過沒過多久,外麵就響起嘈雜的人聲,然後另一名小警察探頭進來,“誰叫季旭宸?”

所長辦公室有點熱鬧,雖說當警察的人都挺務實,也不興什麼追星族之類的幼稚活動,但電視裏某位著名主持人就這麼近距離的出現在自家地頭上,尤其還是年輕貌美的女主持人,大家的興致當然很高——雖然是人都明白,無事不登三寶殿,她肯定是來為某個/些人說情的。

“季旭宸。”

警察叔叔身邊坐著位很麵善知性的大美女——如果你常看D市電視台青少部節目,還能知道她的名字叫曉嫻,事實證明這個救兵旭宸搬得簡直再恰當不過了,作為曉嫻某位忠實粉絲的爸爸,這位一直黑口黑麵的派出所所長明顯善待了旭宸,招呼他坐下來。

“雖然你把曉嫻找來說情,但我也得批評教育你,還是學生吧,出了什麼事非得當街打架……”警察叔叔批評一半,重新上下打量了一下旭宸,那小襯衫穿的整整齊齊幹幹淨淨的哪有打過架的模樣?

旭宸無奈的笑笑,“警察叔叔,我和我那位同學是報警的,結果也一起被叫來了。”

這個沒啥好說的,鴻牛的手機裏有當時報警電話的紀錄,外加那兩堆歎為觀止的購物袋山丘,怎麼看他倆也不像能打架的樣子,至於為什麼鴻牛同學身上掛了彩……

“他真的不是去打架,他是去拉架的。我這個同學,在去年全國大學生跆拳道比賽上得了第四名,這個學校檔案裏都有,您知道如果他要是真的存心惹事,那幾個小流氓那是他的對手?哪還可能把自己也弄了一身傷……再說,他都不認識那些人。”

“另一個,就是那個傷最重的,我也認識,我是我們學校宣傳部的,經常會跟其他學校有些聯誼活動……他可能不認識我,但我知道他,M大籃球隊的,絕對主力球員,據說場上三個人防不住……下周就要開始比賽了,這個時候如果他出去惹事,不是擺明了要被學校禁賽嘛……”

“那七個人是一起的,合起來打他一個,我是不知道到底因為什麼,不過現在他被打成這樣,比賽肯定上不了場……”

“嗯,聽說……是有個說法!在這種校際聯賽如果取了名次,學校會給獎勵,據說以後在擇業會上,學校也會給用人單位正式推薦的,所以這比賽也算重要的吧!”

“警察叔叔,能不能讓他們叫個車,先讓他們兩個去醫院……”

……

於是整個事情在沒傳出派出所的大門之前,就被派出所的魏所長以‘單方麵暴力挑釁,兩名L大學生見義勇為’給定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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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第六醫院,還是急診病房。

“……我就沒見過你們寢衰氣這麼重的,老子五歲起學跆拳道,從小到大啥時候挨過這種沒水準的揍?”鴻牛摸了摸嘴唇破的口子,他身上有兩個地方得縫針,大概是被對方皮鞋扣劃開的,還得打針破傷風,反正皮肉傷倒也沒什麼。但阿鬆看起來情況要嚴重的多,剛拍過片子,好像說手臂有骨折的跡向。

阿鬆撇嘴,“你不是說自己是打遍五省無敵手麼,吹牛專業的?”

“廢話,那巷子那麼暗,你被打成那個豬頭樣我能認得出來麼?我都已經報警了,我能怎麼辦?一還手再把那幾個小子打殘,回頭挨了打,咱倆再被學校記一大過?要我說你們寢……衰神附體,這就是甩也甩不掉了!真不是一般倒黴!”

鴻牛牢騷發完了,看看阿鬆,“哎,你身手也不算差……因為什麼被打啊,搶人女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