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的日子過了三個月,這一天,朝安正在自己房間裏整理古籍,一隻手臂突然從背後伸了出來,將朝安抱住,朝安心裏一驚,等嗅到那熟悉的木質香味,又放鬆了下來。
朝安手上的動作沒停,繼續將古籍分門別類放回書架,而司暮也抱著不撒手。
“你怎麼來了?最近不是很忙嗎?”
“想你了……”
司暮說話的時候咬了咬朝安的耳垂,朝安無動於衷,依舊專心做自己的事,司暮有些不滿,他順著朝安的耳垂一路往下吻,吻上了朝安的脖子,手上也沒閑著,解開了朝安長衫上的盤扣,伸到了裏衣裏麵。
“別鬧,這可是在朝家。”
“沒事,我的人守在外麵,不會有人進來。”
司暮趁著朝安側過頭跟他說話的時候,就咬住了朝安的嘴唇,朝安手中的書散落在地上,身體被司暮壓在了書架上,兩人氣息糾纏在一起,氣氛逐漸升溫。
不管經曆過幾次,朝安都不太適應司暮熱烈的吻,很快被吻的暈頭轉向。
這一吻持續了很久,等到司暮終於大發慈悲放開他,朝安已經缺氧了,他立刻開始大口的呼吸新鮮空氣,胸口隨著他的動作起伏,顯露出被解開的衣襟下隱隱綽綽的鎖骨線條。
司暮就像叼住肉的狼一樣不輕易鬆口,從朝安的嘴唇一路啃到了胸口,直到朝安推了推那埋在他脖子上安家了一樣的的大腦袋,司暮才喘著氣放開了朝安。
“你今天來找我不僅僅是為了這點事吧?”
“嗯”
“嗯什麼嗯,什麼事你倒是說呀。”
“……”▽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司暮沉默了下來,許久才說到:“我要走了,章回死了,北方亂成一團,正是出兵的好時機,中央軍也想分一杯羹,這一次離開可能要耽擱很久。”
“多久?”
“最少三年。”
“……”
朝安不說話,司暮從腰上掏出一把銀色的小手-槍放在朝安手裏,說到:“這是特地給你做的,我留了人保護你,但這東西還是隨時帶著,以防萬一。”
朝安將手-槍把玩了兩下,就把它放在了一邊的書架上,依舊一言不發。司暮見朝安這樣,隻能使出自己的終極大招——抱著朝安撒嬌。
“安安,我保證會活著回來,你就安心在臨祈城裏等我。”
朝安抬眼看著司暮的眼睛,雖然司暮說的輕鬆,但是戰場上的事情誰也說不清楚,而且僅憑司暮三言兩語,朝安都能想象北方現在有多亂,那麼多勢力都想去插一腳,能笑到最後的能有幾個?
“能不去嗎?”
“不能,我想正大光明和你在一起,就必須要邁出這一步。等我足夠強大,就沒有人敢反對我們了,伯父伯母也不會覺得你和一個男人在一起是辱沒了朝家的門風,我會庇護朝家的商號開遍大江南北,再過百年也不衰。”
“……”
朝安垂頭思索了片刻,然後開始解自己的衣衫,很快就把外衫脫了下來,司暮見狀趕緊抓住他的手,聲音嘶啞的問到:“安安,你做什麼?”
朝安疑惑的看著司暮,說到:“你不是一直都想要嗎?就當了結你一個心願。”
朝安以前一直以為兩人男人的親密接觸隻限於親親抱抱,最多加個“樂於助人”,但他又很清晰的感覺到每次司暮都好像在克製什麼,於是抱著求知精神的朝安去查閱了書籍,才知道原來男人也是可以做那種事的,隻是不知道為什麼司暮一直沒做到最後。
聽到朝安說出這樣的話,司暮承認他這一瞬間心動了,幾乎就想這麼不管不顧的徹底將心愛之人占有,但最後那一絲絲理智阻止了他。
司暮將地上的外衫撿起來給朝安穿上,又把盤扣一顆顆係好了,然後才像是鬆了一口氣一般給了朝安一個緊緊的擁抱。
“等我回來。”
留下這句話,司暮放開朝安,轉身離去,朝安看著他的背影,手掌撫上胸口,感覺心裏空蕩蕩的。
本文已閱讀完畢,歡迎發表書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