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佐助你是不是第一次殺人啊!”水月啃著飯團,看佐助蹲在水邊洗手洗半天。
“閉嘴。”佐助猛的回頭,額前的碎發隨著慣性貼到臉上,從發絲間露出的眼眸泛起一圈紅色。狠狠的閉下眼,佐助把寫輪眼收起。
“嘛嘛,這麼激動啊。”水月把剩下的飯團塞進嘴裏,聲音有些模糊“木葉到底和平到什麼程度了,你都這個年紀了還什麼都不知道啊?!”
“鬼燈水月,閉嘴。”佐助揚手,三枚苦無衝水月飛去。
“哈哈……”水月任憑苦無打到,水珠飛濺到草葉上。
重新凝聚成實體後,水月開開心心的繼續吃飯團。能找到機會刺激一下宇智波佐助,他真是太高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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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記得很小的時候聽過那個故事,看到緋色的月亮是不祥的征兆。
從破碎的窗格中向外看去,圓月安靜的懸在深藍的天上,一層妖冶的緋紅色籠在澄澈的月色外邊。也許,那個傳說是真的,也許,隻是因為他的眼中濺入了血液,所以看什麼都透了層紅。
結束最後一個任務,隻覺得身心俱疲。不單單是護衛中不泛高手,更因為「滅門」這個詞語。
看著以保護的姿勢倒在妻子身上的丈夫,佐助隻覺得眼睛如同被灼燒一樣的疼痛。此時此刻與曾經的某些影子重疊到一起,讓他不得不逃離。
踉蹌的後退,幾乎是用跌跌撞撞的步子往門外逃跑。
“佐助……”阿佐的聲音有些嘶啞,他知道佐助想起了什麼。
從受害一方變為施加的一方,或者有人會產生報複的筷感,但是對佐助來說,這是更深刻的傷害。
火光映著佐助蒼白的臉,還有因為火焰愈加妖異的血紅眼睛。寫輪眼把所有的一切牢牢的拷貝下來,再也不會泯滅。
自我責罰一般的,佐助選擇一直記住。
『忍者要有不論何種狀況都不可表露感情,以任務第一,不管什麼時候都不可以流淚的心。』
眼角有一點點的淚光,但是被火焰的溫度烤幹。和眼前漸漸坍塌的屋宇一樣灰飛煙滅。
“原來,就算是木葉,也要以任務第一呐。”
“呃?”水月覺得自從結束最後這個任務,佐助更不正常了。
“可是,還是想哭啊……”閉上眼睛,夢囈般的低語。
***
“你怎麼還跟著我?”佐助慘白著一張臉問水月“不去找你的忍刀了?”
“你不去找你哥哥了?”水月打算著跟著佐助總能遇到宇智波鼬的,然後就能遇到鬼鮫的,那麼也就能見到鮫肌了。
“我回音忍。”佐助轉身繼續走。
“喂,你竟然還要回那個鬼地方,見陰森森的大蛇丸啊!”水月糾結。
“嗯。”
算算時間,兜也差不多該從木葉帶回消息了。木葉,平和的表麵下藏著太多的暗流。
“[吡——]”水月粗口一句,“算了,本大爺現在樂意和你順路,隨時都會拜拜的。”
“對了,再不斬前輩你知道他去哪裏了嗎?”水月抓緊時間追問。
“……”
“真是的啊……怎麼忍刀都很你有關係呢?”水月走在佐助旁邊,繼續叨咕。
“……”
“宇智波佐助啊,你越來越別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