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藝秋奸計得逞地嗬嗬笑了兩聲才說道:“很簡單了,你去找王大山,你跟他說其實你是總部派來做特殊任務的人,如果他不信,你讓他找趙中城問問。”
嚇一大跳:“趙中城?趙主席嗎?”
“沒錯,我們公司的董事局主席,剛剛我就是和他見麵。我們談過這件事,他答應幫忙。”
“我去,剛剛你吐槽什麼?”
“我真的派你來做特殊任務嗎?我隻是要救你出苦海,不得不將計就計,他們不是怕這個嗎?他們越怕,你就越要利用懂不懂?你和王大山一說,他會想辦法幫你開脫,除非他不想再混。”
“我要和欽差大臣說麼?”
“不,趙主席明確說過,你隻能告訴王大山。他說王大山不敢找他問,他可以不承認,就借個名,鑽個空子。有一點必須提醒你,你以後不能利用這層關係來行騙,否則他會解雇我。”蘇藝秋一臉認真加警告,“林毅夫,我算幫你到這份上了,你不要得寸進尺,不然我先弄死你,你好自為之吧!”
“你……”我咽咽口水,緩了緩自己的緊張說道,“你要我幫的什麼忙?”
“等眼下的麻煩事過去了再說。”
我有一種我要被坑死的預感,她幫我到這程度,和我交換的會是小事嗎?按她性格,絕不會。
但我有什麼資本和她交換?我又想不到。
心裏不安,所以哪怕知道再問一遍,她都不會說,我仍然忍不住說道:“蘇總監你不如先告訴我。”
“別那麼煩可以嗎?”
“那我換個問題,劉武怎麼辦?”
“你沒事,自然劉武也沒事。”
“王大山到底是好人壞人?”
“我沒法回答你,我就知道那幾個廠長都各有各的背景。看欽差的手段吧,起碼要整一兩個下來,就看誰撞上槍口。對了我再提醒你一點,熊平安和王七約架,你要明確表示你不在場,你和王七的關係一定不能有太多,他這一劫逃不過了……”
我一陣難受:“是我害了他。”
“拉倒吧,你沒這資格,你們隻是相互利用的關係。你以為王大山不出席會議真的是很忙?他就想那幫子副廠長咬起來。還有一件事很詭異,你砸了熊平安,包裝線裏麵突然幾百人拿著家夥衝出來,有那麼多人支持熊平安嗎?就算有,下命令的是誰?”哼哼兩聲又接著說道,“遇事冷靜點,別著急,別驚慌,慢慢看,久而久之你就能弄懂什麼是辦公室政治。”
我似懂非懂下了車,蘇藝秋開走。
回到房間給王大山打電話,就按蘇藝秋吩咐的去說。神奇了,王大山竟然和我說了一句,他早就猜到。然後他沒問我做什麼特殊任務,為何去的是包裝線,而不是別的部門?隻是交代我怎麼怎麼和總部下來的欽差說話,不要說錯等等。我問他欽差為何把我控製在酒店?他說你不用問那麼多,不用上班就有工資拿,那麼享受,你呆著唄。
享受,被限製自由叫享受?我一點都不享受,楊昊霖的意外給我的震驚,仍然圍繞在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