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悄悄躲到石頭後麵,試試槍還能不能用。正如我所預料,連扣幾次扳機,都沒打響。但情勢危急,對麵的穆隊長已經在脫文嶽詠的褲子了,再不製止,就tmd糟糕了。我救了她一次又一次,這一次也不能功虧一簣。於是我毅然、決然站起來,決定用這支破槍賭一把!
我把黃發小兒、“假大夫”聚集村長身邊,背對著穆隊長牛氣哄哄地拿出了手槍。
三個矮人齊齊發出了一聲“哇!”
驚訝過後,黃發小兒責怪我說:“有如此神器,幹嘛不早拿出來,害得我們被那個傻大個羞辱那麼久!”
我驕傲地舉著槍,說:“這是一支噴射死亡火焰的手槍,拿出它就要殺人,它不飲血,絕不罷休。我一心向善,輕易不殺人,但丫欺人太甚,我忍無可忍!”
村長讚道:“禿頂兄說得好,是條漢子!”
我說:“廢話少說,我和你們做個交易!”
三個矮人眨著小眼睛,靜待下文。
我說:“待會兒我從正麵瞄準穆隊長,你們從兩側包抄過去,如果他束手就擒,你們就把他捆住,暫留他一條狗命;如果他負隅頑抗,甚至拿女人當人質,我就先打傷他,然後你們衝上去捆住他。事成之後,他和仙姑以及那個高大健美的女軍官歸你們;我媳婦兒歸我。”
村長歪著頭想了兩秒鍾,點頭說:“好!”然後組織矮人們包抄過去。
這個時侯,放了一晚哨的女軍官米琪正躺在石頭上呼呼大睡。穆隊長則已經脫掉了自己的褲子,正按著身下掙紮的文嶽詠,欲行不軌之事。忽然看見矮人們不壞好意地圍了上來,大為光火,一捋身前的胸毛,怒罵道:“滾開,想看熱鬧離遠點!信不信我把你們一個個剖腹挖心,割喉斷頭!”
女軍官米琪聽到他的喊聲,一個激靈跳了恰來,擺出格鬥架勢,護在他身邊。這個助紂為虐,為虎作倀的敗家玩意兒!
矮人們自知不是他們對手,停在石頭下不敢進攻,齊刷刷瞅著我。
該我出馬了,我提了提褲子,大搖大擺來到穆隊長身前三米處,掏出手槍瞄準他的腦袋,大聲喝道:“畜生,放開文嶽詠!”
光著屁股的穆隊長始終盯防著矮人們,聽了這話,才轉過頭看向我,臉上帶著暴怒之色,抬腿要從文嶽詠身上跳下來撲向我,那架勢分明是要把我撕成兩半,但是突然看到我手中拿著槍,一下子就愣在那了,一張大臉變得慘白。
我最擔心的事情是他摸出槍和我對峙:人家是高級軍官,手中的槍的質量也許好一點,雖然泡了水但是還能使用。
但是他沒那麼做,而是把赤身露體的文嶽詠抱起來擋在身前,咬牙切齒地喝道:“禿頭頂,你有本事就開槍,先打死她!”
和文嶽詠相處這麼多天,有意或無意看過好幾次她的身體,但是在如此明亮的日光之下,還是頭一次,不由得心中一顫:她雖然是個生過孩子的少婦,但身形完美、胸部豐滿,皮膚潔白並且潤滑有光澤,難怪那麼多流氓覬覦她的身體。
我故意裝出一副毫不關心的樣子,笑道:“她那麼嬌小的身軀怎麼能擋得住你那麼大的塊頭!我閉著眼睛開一槍,都能打到你。這裏潮濕溫熱、缺醫少藥,如果你受了傷,估計也活不了幾天。想要活命,就向我俯首稱臣,我保證留你一條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