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第一眼就看見愛人,真海皮。
揀回孤兒
意外地看到白衣人表情象是被雷擊了一下,沒說什麼,喘著粗氣提起他褲角看了看,又解開衣服,拿了個又圓又扁的小東西在他身上左放放右放放,然後風擺楊柳地踱出去。
文康聽到他出去後說的話:“小華,你從哪弄來的這麼個家夥啊?”
聽他的口氣,對自己好象很不滿。文康更不滿,我哪裏招你了,你這態度,放在以前,拖出去打二十板子再說。
算了,現在人生地不熟,朕虎落平陽被犬欺,還是不要惹事的好。
然後聽得門外少華的聲音:“他沒家沒業怪可憐的,可能脾氣有點怪。”
聽到這話,文康氣往上衝,明明是那個家夥不好,憑什麼說他脾氣怪?而且他最討厭被人憐了,被人恨無所謂,但是被人憐,這是對他的自尊最大的侮辱。
文康躺在床上,越想越氣,坐起來準備和人理論一番。
這時,門被推開,許少華和一個蒙麵白衣女子進來,那女子口鼻都蒙著,隻露著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烏黑的頭發盤在腦後,頭上戴著一種很怪異象是帽子之類的東西。
居然露著胳膊和小腿,真不知羞恥,穿著孝衣,還這樣露著,勾引誰呢?
文康正要訓斥這女子一番,卻發現她從盤裏拿出一物,圓管狀,透明物,最上麵一根細針閃著寒光,那女子輕輕一推,針頭處滴出一滴紅色液體。
頓時,文康渾身汗毛處在高度警覺中,雖然不知這蒙麵女子是何人,但是大白天蒙麵應該不是好人。也不知她手裏針筒是何物,針頭滴出的液體是否有毒,但是肯定不是好東西。
他的精魂苦苦遊蕩幾千年,就是為了尋找愛人,現在找到了前世的愛人,怎麼能讓他有半分危險?
隻見說時遲那時快,文康一個飛身而起,一招玉女穿梭,動作瀟灑無比,一巴掌拍掉蒙麵女子手中針筒,然後拿著針筒瞪著她怒斥:“是何暗器,你想做甚?”
那女子似是吃了一驚,待反應過來,比他更怒,嗓門拔得老高:“你幹什麼?神經病。”
女子特有的高嗓門震耳欲聾,在場的人嚇了一大跳。
旁邊的少華也呆住,等反應過來,也過來斥責,令文康委屈的是,他不罵那手執凶器心懷歹意的女子,反而把他訓斥了一頓:“你要幹什麼?腦子有病啊?為什麼拒絕治療?什麼態度……”
說了一大通,文康聽得如罩雲霧裏。
這是怎麼回事?我做錯什麼了?
“你還敢擺出一副無辜的樣子。委屈你了?”少華更生氣。
見他生氣,文康也不敢再說,嘴裏嘟囔了兩句低下頭去。
少華轉過頭換了張臉對那女子說:“對不起啊,波麗姐姐,這人受了傷,腦子有點問題,麻煩你再配一針藥來。”
那女子給搗亂者一枚白眼,氣鼓鼓地轉身離去。
少華轉身對文康做猙獰狀:“你再胡鬧試試。”
瞧他溫潤如玉的麵容做出一副凶巴巴的樣子,竟是說不出的可愛。文康呆呆地看著他。
“看什麼看?還不躺回床上去?”
文康乖乖地躺回床上。
“那個蒙麵女是何方凶徒?”
“不許這麼說話,那是護士?”
“護士?”文康很納悶這個沒聽說過的詞,“護士是何物?”
“護士不是物。哎喲……你怎麼盡問些找抽的問題。”許少華凶凶地拍他一下,“趴好。”
文康老實的趴好。
那個被稱為護士的蒙麵白衣女又端著盤子進來,重新舉起透明管狀“暗器”。文康警惕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