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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讓我進去。”朱厚熜一邊委屈的道,一邊看似要偃鼓息兵的讓那身下稍稍退了一些地方。陸炳收了頑皮的心不再刻意躲閃,將朱厚熜攏到胸`前。朱厚熜見陸炳起了輕敵之心,身下立刻一騎當先的衝了出去。終於寶馬進了桃源洞,得意伴著疼痛。一抽一縮恰似須蝦戲水有張有馳,一來一往猶如鴛鴦交頸細說私語,一進一退宛若杜鵑喂食錦繡團圓。這是在瓊樓玉閣的仙境嗎?因為這樣的風流繾綣沒有半點塵世的煩憂。這是在辟穀幽林嗎?因為琴瑟相合是溪水流過山濺。騎著的馬兒,不知是該讓你快點跑還是該慢點?太快怕錯過了沿路的風景,太慢又怕無法到達最後的鼎盛……

朱厚熜猛的一顫之後,慢慢的趴在了陸炳的身上,明知自己已經馳馬奔騰了,卻仍然不想讓自己的下麵出來,情願讓自己就這樣趴膩在陸炳身上,讓手在陸炳身上又掐又壓的遊走。陸炳的肌膚說硬,卻又有著捏掐的韌性,若說軟,卻又有著剛性的輪廓。朱厚熜恨不得將自己與這肌膚融成一體,又恨不得陸炳處處都有乾坤洞可以讓自己進去探個究竟。不經意,朱厚熜咬了陸炳一口。

本來陸炳與朱厚熜一番雲雨過後有些倦了,所以朱厚熜在他胸膛前點點戳戳的時候也沒有與他在意。偏偏這個朱厚熜剛剛停歇又起褻意,居然咬了他一口。陸炳氣不過,猛的把朱厚熜翻到下麵。 朱厚熜那個還臥醉在美景中的下麵自然也被踢了出來。

陸炳本是一個武人。吃飯,喝酒,做事是穩重守成,但也自有一番豪爽。立刻就猛虎下山,把朱厚熜的秘門撞開,長驅直入。

朱厚熜的餘勇隻夠支撐在陸炳的霸王行徑下曲意奉承。若說伏在上麵是縱橫馳騁的豪邁有著疾風暴雨的爽快,那麼在下麵就是淺酌低吟的溫馨有著啾啾唧唧的思量。上麵那個人的每一次出征,都能夠清晰的感覺得到絲絲的痛意。然而這樣絲絲的痛意卻如同耳邊私語一樣,慢慢引領他到了最貼近陸炳的地方。在最敏[gǎn]的地方與他的一次次貼近契合,分擔著共同的身體和疼痛。因為那樣的近,所以甚至可以聞到陸炳身上一種淡淡的汗香。朱厚熜發出一些細細碎碎的呻[yín]。那顫顫巍巍的喘熄被搖曳的燭光灑落到房間中的每個地方……

外麵是密密的雨,叮叮咚咚的給屋裏的漣漪填了幾分人間的氣息。有一個蜘蛛被風吹到紗窗上,似乎本想趴著看個究竟,誰知一撇就羞得不見了蹤影。空留了一根蛛絲掛在窗上,閃著晶瑩的水珠,和著清風一蕩一蕩……

⊙思⊙兔⊙網⊙

作者有話要說:(寫在前麵的話,有人提醒他們已經四十了,於是木蘭問自己,四十歲的人會怎樣的愛,而且他們已經相伴了三十年。還有人說他們的愛情太淡了。於是木蘭打算寫一章悻愛。

又及我想真實的寫出兩個人的相伴,那麼這兩個一起走了三十年,已經四十歲的人。他們之間情愛的很大一部分會來源於性(後麵我用X代替這個字)了。愛情之間會通過了解去信任。但是最後一份徹底信任的完成卻需要通過X,因為這裏有一份最徹底的交付在裏麵。若是不喜歡這樣的內容,請跳過這一章。)

孤雁建巢

四十七,孤雁建巢

嘉靖二十五年。詔獄囚徒沈束之妻張氏上書,願代夫坐牢,換夫回鄉養老奉親。嘉靖不允,而日令獄卒奏沈束語言食息。

入秋了,又剛剛下了一場雨,緩緩騎馬在道上有一些涼意。雨後的黃昏總是黯淡得快,一些小販已經收拾了貨擔準備回去,與一家人團聚。

陸炳下了馬,停在一個茶攤旁邊,就見一個穿著藍靛粗布婦人送上一杯茶。陸炳接過茶,粗粗的喝了一口便放在一邊,然後把一粒碎銀子放在桌上,起身便要走。

“客官,等一下。”婦人叫住陸炳,接著道,“客官,可是認識我家老爺?”

陸炳點點頭。

婦人上前行了禮,道了一聲“大人。”又道,“謝謝大人這幾個月的拂照。”

陸炳道,“沈婦人何必客氣。舉手之勞而已。”

婦人道,“民婦不過是太太為老爺納的一房妾室。大人稱呼一句潘氏就是。” 潘氏又道,“大人喝茶留下的錢,從一文慢慢變成這碎銀。民婦謝謝大人的心意,不過朝廷俸祿也有限。民婦生計已不是問題。還請大人收回。”

陸炳笑笑,也沒有轉眼看案上的碎銀,隻是問道,“你有什麼打算?天漸漸涼了茶攤的生意也會慢慢冷落下來。”

“老天餓不死瞎眼的鳥。”潘氏一邊收拾茶攤一邊說著“老爺蒙難之後,家裏就甚是艱難。連太太都做針線出去賣,更何況我們這些為婢為妾的。太太見我有一個表親在京裏一家府裏當差,於是幫老爺做主納了民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