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段(2 / 2)

又及,關於分期付款的方式,明朝的政府追繳髒銀的好辦法。可惜清代把這些好的東西給弄沒了。關於流民加一點解釋,明代為了收租的方麵有著很嚴謹的戶籍製度,但是因為種種原因,如果農民交不上稅之後,不得不成為流民。一開始的時候明代對流民的管製很嚴,甚至可以到殺頭的地步。所以,私下收留流民為奴都是犯法的,至於怎麼判,這個各個案例不一樣。不管怎樣,恩同學推行的這個法令幫助了流民,所以還是很不錯的。我們給恩同學一些掌聲和鮮花。

再及,我從聲音的角度來寫威逼,是想展現其實柄還是一個柔心的人。他對刑求其實沒有什麼樂趣,所以他不會去看被打的人怎樣,但是聲音是躲避不了的,隻好任它們穿到自己的耳朵裏麵。而且我又要展現殘忍的一麵,但總覺得寫得不夠。如果有人覺得不夠淋漓盡致,這一章我可以改,畢竟對於聲音感知我比較的欠缺。可憐我這個連恐怖片都不看的人。

再又及,我其實也是一個很柔心的人。盡管文字在我手上,我必須反應真實。我很愛我的柄,因為殘忍的背後有一顆纖弱的心。)

我不會更新得這麼頻率了,不為了別的,因為我前麵的前情已經交代得差不多了,柄同學終於慢慢知道用自己權利去做事情的同時,堅持良知。也就是說我用了二十多章終於進入到正文階段(由此證明我果然是一個羅嗦的人)。因為需要認認真真寫,不能這樣一蹴而就了,這樣速度就會慢下來。最好你們一周看一次吧。

鐵馬冰河

二十三,鐵馬冰河

嘉靖十四年。張璁致仕。曾銑擢為大理寺丞。俞大猷武會試,中進士,署正千戶。

“跟我比武吧。”

陸炳第一百次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連搖頭都懶得做了。不用回頭就知道,是那個叫做俞大猷的千戶,以一篇《安國全軍之道》而得了會試第五的進士。這位仁兄在知道了陸炳是武狀元之後,立刻就千方百計的想與陸炳比武。

陸炳從朱厚熜處看過《安國全軍之道》。看到之後就知道自己當年的武狀元不過是紙上談兵,而這位第五的進士卻是胸有丘壑。原本就存了結交的意思,結果這位俞大猷一開始還彬彬有禮,熟了之後便開始心心念念的要與他比武。

“好吧。” 陸炳終於被聒噪得無可奈何的答應了。

“真的?” 俞大猷的濃眉大眼瞪著陸炳。

“嗯,等有空吧。” 陸炳漫不經心的答道。

“選時不如撞日,就今天。”一邊說俞大猷一邊就把陸炳拉到了錦衣衛所的院子中,然後扔了一條棍子給陸炳,自己也手執一棍,向陸炳劈過來。

陸炳見俞大猷攻過來,立刻退一步躲閃,然後趁勢戳擊俞大猷門眉。俞大猷卻不急,收了自己的棍子,反壓住陸炳的棍子。陸炳見自己的棍子被粘住,立刻收棍繞身,並反手一挑。俞大猷收棍不及,便被陸炳的棍打中虎口。“好棍法,” 俞大猷喝了一聲,便搶攻陸炳的下盤。陸炳跳開。兩人你來我往棍子上剃下滾的比劃著,漸漸的一些錦衣衛就聚集過來。喝彩聲從周圍不斷傳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就見陸炳的棍掃擊俞大猷腿的同時,俞大猷的棍紮到陸炳心口。陸炳連續後退幾步。俞大猷則是右膝一跪,旋即就起來。陸炳笑道,“我輸了。” 俞大猷哈哈大笑。

兩人收了棍,便出去找了一個酒家喝酒。陸炳問道,“你那一紮是什麼棍法?” 俞大猷道,“楊家槍法。” 陸炳笑道,“那我輸掉心服口服,雖說使棍是三分棍法七分槍法。但很少有人能夠把槍法與棍法融彙得如你這般純熟。”

“這有什麼。當初我在泉州的時候,可是打遍整個鄉裏都沒有對手。”

“原來你的功夫是打架練出來的。” 陸炳笑看著俞大猷,卻想起那天與朱厚熜暖閣中的對話。

朱厚熜道,“我找了一個人來製你。”

陸炳笑道,“要製我,你還用找人?”

朱厚熜道,“你看這個人棍法比你厲害,策論比你寫得好。”

陸炳接過朱厚熜手上卷宗,看了一下道,“他的實戰比我強,難不成是一個將門之後?”

朱厚熜笑道,“不是,他祖籍在泉州。而泉州常受倭寇滋擾,所以當地民風彪悍,據說婦孺都能掄著扁擔與別人打架。怎麼樣,我把他撥給你,這樣你在外麵也不會太寂寞。”

“你胡說什麼?” 陸炳看了朱厚熜一眼。

朱厚熜道,“你自幼親文人,我送一個棄文從武的人給你,這樣你做錦衣衛也開心一些。”

陸炳 本想反駁一句,“你怎麼知道我做錦衣衛做得不開心,”但終究沒有,隻是懶懶的倚在朱厚熜的胳膊上……

“你怎麼不喝酒,” 俞大猷連喝三杯之後,忽然發現陸炳有些慌神。

陸炳道,“沒什麼。”

“唉,你為什麼要做錦衣衛?” 俞大猷有些醉了的問道。

“聖裁而已。” 陸炳答道,心中暗暗有一絲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