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我想杜總裁應該比我明白。”
“不客氣地說一句,那您或許該去看看眼科醫生了。”
“我想很快我們就會知道誰更需要,慢走不送。”
一翻唇槍舌劍攪起一片冰寒電火,最後在兩人不約而同的轉身裏驀然而止,兩邊隨行的人都困惑地看看自家領導毫無表情的臉,又忍不住偷偷轉頭瞟一眼另一邊決然的背影。心裏揣測著這次怕是輕鬆不了了。
幾天後政府為聯合國派來的財務官員舉辦了一場規模不大氣派卻不小的商務晚宴,wilkea和杜氏的總裁都是陪席嘉賓之一,而正巧不巧,一直低調行事的mearsk也拿到了邀請函,於是不少知悉內情的人便抱了看好戲的心態借以自娛。杜霖這次倒不太在意別人探詢的目光了,反正現在挽著他手的是wilkea集團大中華區的行政總監約蘭特.沃夫小姐,而這位小姐還有另一個更特別的身份-------wilkea集團總裁達姆.沃夫的獨生女,在兩大物流業巨頭的針鋒對峙中這點本該是私人性質的關係立刻就帶上了層說不清楚的曖昧,再讓媒體一番捕風捉影的宣傳,其結果傳出去對杜氏自然是隻有好處的,至少對股民的信心是很有鼓勵作用的。
’“想不到才一段時間不見,杜總監已經變成杜總裁了,用一句你們中國人的話來說叫什麼來著------”約蘭特親昵地挽著杜霖,一邊在腦子裏搜尋著自己聽過的那句話,“對了,士別三日,當寡目相看。”
“是刮目相看。”杜霖糾正說。
“有差別嗎?以我的中文水平已經很不錯了吧。”由於兩家的長期合作關係,兩人在各自集團又職位相當,杜霖和約蘭特的關係一直不錯,所以這一次他才給對方發條簡訊過去,約蘭特就很有默契地打過來問他要不要做自己的男伴。可見在這位大小姐在私心上還是偏向於為杜氏造勢的。
“嗯,不錯,不錯,你最近忙什麼去了?”杜霖把話題從自己身上扯開問。
“請假回家呆了段時間,我爺爺最近剛做了個手術,爸爸又忙著生意,所以隻好讓我去盡孝道了。”約蘭特歎口氣說。
“看你這副不堪回首的表情,在北歐被悶壞了吧?”
“可不是。”約蘭特誠懇地點頭,接著忽然想到什麼似乎的,扯了扯杜霖口吻興奮地道:“對了,這周末我們準備去打獵,你有沒有興趣一起去?”
“呃-----。”杜霖正思忖著要不要答應,商務部的安德魯先生忽然看見了他們,熱情地走過來同兩人打招呼,接著又拉了兩人去跟貴賓見麵,這問題也就此被岔開來。約蘭特交際手段了得,初次見麵就同財務官員聊得很投機,幾人熟人般言笑晏晏談笑風聲,難免奪人眼目。約蘭特轉眼就成了全場眾人的焦點,不少人投以微笑注目,更有的已經過來預約她的第一支舞。
“杜先生,肯陪我跳支舞嗎?”樂隊奏響第一支舞的音樂時,約蘭特向杜霖眨眨眼說。
“自然。”杜霖喜歡她精明幹練之外偶爾的俏皮,笑了笑伸出手。兩人相攜進了舞圈中心,跳開之後約蘭特忽然貼近他的耳邊輕聲調侃道:“你在找什麼嗎?”
“沒有,怎麼這麼問?”杜霖若無其事地反問,目光忽然捕捉到剛走進門的一個熟悉身影,臉上的笑容頓時張揚得有些魔魅,順勢摟住了約蘭特的腰,神態比之前親昵了數倍。約蘭特一隻手親昵地搭到杜霖肩上,轉過一圈後忽然看著不遠處笑道:“那不是蘇錦嗎?他來得可夠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