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段(1 / 3)

自己遊艇停放的港口時天上開始飄雪,兩個人在飛舞的雪花裏走走停停地接吻,最後終於爬上了遊艇二層有鑲著整麵落地窗的客廳。客廳木質的地板四周點了一圈彩色的蠟燭,靠近落地窗的地方隻鋪了一層柔軟的地毯和一堆同樣柔軟的靠枕。

杜霖拿起一個靠枕墊在蘇錦腰下,拉開他的腿進到最深處。汗水一滴滴地落到身上,蘇錦耐不住那樣狂野的衝撞,撐著地板探起身來,映入眼簾的是他著魔一樣愛戀著的俊顏和窗外漫天飛舞的飄灑的雪花。

“吻我。”蘇錦的聲音帶著沉溺□的嘶啞,聽起來尤為性感誘人。杜霖吻住他微張的薄唇,將他抱到身上,兩個人貼合無縫地共赴極樂。

這一夜過得癲狂而失控,癲狂得讓杜霖覺得自己精神和禸體都一同沉淪進去了,而那個將他引誘進斑斕得□深淵得人是唯一得繩索,他隻能緊緊抓住才不致於跌落下去。

杜霖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時分。他揉了揉昏沉的額頭,慢慢坐起身來,前一夜斷斷續續喝了不少酒,酒精助興,一直折騰到下半夜才回到臥室睡覺。回想起昨夜的激情,仍不自禁有幾分回味。蘇錦說要喝酒,他便捏住他微揚的下巴將自己口裏的一點點渡過去,看他溫順乖巧地含在嘴裏再慢慢咽下,末了還露出個意猶未盡的挑逗神情,壞笑著將手上的酒杯傾斜,冰涼的液體酒落到杜霖身上,在□的肌膚上拉出一道溼潤的痕跡。蘇錦爬上來,貓一樣順著酒液流過的地方舔下去,從胸口到小腹,然後慢慢地,舌頭惡作劇一樣在他才釋放過沒多久的□上轉著圈,若即若離的濕滑觸♪感讓他的血液禁不住又開始沸騰,忍不住戲謔調侃:“怎麼,紅酒喝完了,現在想喝牛奶了?”

半爬伏在身上的蘇錦聞言難得的神色一僵,全無防備的樣子,看著麵前受了刺激已經開始充血挺立的龐然大物,一時繼續也不是,停下也不是。杜霖愛死了他那種微帶著尷尬的訕笑神情,不得不按住那顆不懷好意的腦袋不管不顧地進入那溫暖柔軟的所在。

想到這裏杜霖覺得自己的小腹又開始發熱了,扭過頭卻發現原本該睡在身旁的男子竟然不在。

“蘇錦。”他試探地喊了兩聲,沒有回應,隨後忍不住起身察看,結果找遍了整個船艙都不見蘇錦的人影。

“又玩失蹤。“杜霖低聲抱怨,一邊撥通了蘇錦的電話。明明中午起來去廁所的時候人還爬在身邊睡得正酣,再睜開眼居然就無聲無息地消失了。

好在電話沒多久就接通了,對麵傳來的聲音卻平靜得有些異常。

”你在哪兒?”杜霖拉開窗簾,覺得他大概是在港口周圍散步什麼的。結果對方的回答出乎他的意料。

“在家,我還有事,所以先回來了。看你睡得正熟就沒叫醒你。”

“所以就把我一個人丟在船上,還真是體貼。”杜霖顯然不受這個情,而且突來得失落和鬱悶讓他很有點不理智。

“每一次都是你先離開,我總要掌握一次主動權。”蘇錦在另一邊淡淡地說,杜霖愣了愣,這才察覺到對方的口氣雖然平靜,卻有點淡淡的決絕,“我不想再跟你玩這種遊戲了,杜霖。所以如果你再來找我,或者帶著你的心一起,或者我們就相見不如懷念吧。”

“為什麼?”脫口而出的問題,杜霖心裏有個呼之欲出的答案,可是等到聽蘇錦親口說出來,卻仍是不免心神震蕩。

“因為我愛你。”淡然卻篤定的回答,仿佛覺得他的問題是多此一舉。隨即電話掛斷了,留下電話這邊思緒萬千亂如麻的男人麵對著窗外灰蒙的天空分不出是喜是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