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你們可能是被詛咒了…”此刻我看見她的眼神似乎有些恍惚失了神,這樣的不大對勁,的確讓我感到奇怪。
“詛咒?”老黑驚訝著問。
華莉莎現在我們麵前給我們解釋著:“沒錯,就是之前我們去的墓,”她在我們的注視下繼續說:“你們還記得那群異常的鱗片人嗎?”
她這麼一提我們頓時有些傻了眼,現在這鱗片長勢很盛,難道說我們最後要變成一個個鱗片人,然後待在那個可怕的地下墓穴不成?
一想到這個我就情不自禁地發怵,就仿佛看到了我的悲慘未來一樣。其實最讓我感到慚愧的還是老李,他一開始就是被我騙進來的,後來一直都是綁在一根繩上的螞蚱,這次中了詛咒,他也沒能擺脫。
我們都點了點頭,示意她繼續說下去,隨後就聽見:“也去就是在墓裏麵我們沾染了什麼不該碰的東西。”
聽著她的猜測,我們三人仔細回想著,從我們進洞開始,一直到離開洞口,一絲一毫也不放過。突然我一拍大腿,露出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是那棵樹!我就說一口棺材上怎麼可能長著一棵樹嘛,原來是一棵詛咒之樹。”
華莉莎聽了也是微微點頭,然後肯定似的說:“我也覺得就是那棵樹的原因,尤其是後來我們都聞到了一些花粉一樣的東西,那恐怕就是詛咒的禍源。”
“這你都知道?”我有些不敢相信她奇妙的推理能力。
“我們觸碰過的東西很少,那群鱗片人根本沒有對了我們做什麼,而後方那群幹粽子更是不可能,如果是他們的話,應該隻有你一個人中詛咒,可現在是你們三個。”說著她用手指指了指我。
這時老黑突然疑問:“那你呢,你也和我們一起的,怎麼沒有任何問題?怎麼沒有中詛咒?”這個問題也就是我想問的,所以都一臉疑惑地看著她,等著她的回答。
“有可能這東西隻對男性有效也說不定…”老李在一旁胡亂猜測著。
“不,我沒有你們這些症狀,卻不代表我沒有中詛咒,而隻是較為輕微。”她否定了老李的猜測,回答我和老黑。
“這又是什麼意思?”我問。
她猶豫了一會,似乎有些難以啟齒,說:“可能是我的血液中有一種特殊的東西能剛好抑製它吧。”
我們聽了這話都感到不可置信。血液還能抵抗詛咒?還剛好克製它?這也太扯了,我們都有些不太相信。
似乎是看出了我們懷疑的樣子,她補充著:“在我小的時候,有次受了傷,就是被毒蛇咬了一口,當我被送進了醫院,裏麵的醫生卻說我體內的毒素已經被係統性地排入到一個部位,完全沒有任何危險。那我想,這次的詛咒,也有極大可能性是這個原因吧。”
這種原因的確是讓人捉摸不透,不過我們確實無法預料她究竟是怎麼回事,況且當時都是一起去的,她沒有詛咒的樣子,我們也是為她感到慶幸。
“你們…跟我去見父親。”她突然來了這麼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