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莉莎帶著我們來到了酒店。
頂樓,總統套房內。
豪華的裝飾讓人看了不由得心生愛慕,可如今這一切在我們眼裏都顯得不那麼重要了。當下最重要的是如何解除這種詛咒,從而保住自己的小命。
我們麵對的當然就是那個熟悉的俄國老頭了,不過今天的他看起來似乎有些不大對勁。平日裏雖然是一種老態龍鍾的樣子,不過卻不乏深沉老道。而麵前這位似乎就像是日薄西山的模樣,給我一種不祥的預感。
“你們…我都…聽說了…”他很吃力地說著話,言語間還有些斷斷續續的。
“請問是否還有破解之法?”老李上前一步,拱手問道。
不過俄國老頭卻是稍微頓了一下,疲乏的眼神微微眯著,這一刻偌大的房間裏靜的可怕,我可以明顯地聽見我內心的顫動以及緊張的呼吸聲。
我感受到身體各處都在發癢,而且每一寸肌膚都好像正在滋長著,我知道那是一個個鱗片,這種惡心的東西居然要長滿我的身體,一想到這裏心裏就無限煩惱。
俄國老頭沉思了一會,終於睜開了他那渾濁的雙眼,眼珠子似乎也吃力地轉動著看向我,然後張口道:“你…過來。”
我聽到他的話,然後走了過去。可我隱隱感覺到他身上散發著一股熟悉的腥味,而且這種味道越來越強烈。
“你們中的詛咒…是這個國家的古老咒語,每一人都將會被這種詛咒纏繞…而且終身受苦,中了這種詛咒全身上下除了頭,都會布滿鱗片…到最後會完完全全地成為一個鱗片人,不過也有好處…你們的皮膚會很堅硬,甚至刀槍不入…”他一口氣說了很多,不禁有些氣喘籲籲。
我看見老黑聽了這些話卻有些舒眉,他原本嚴肅的臉色像是緩和了許多。我卻並不能明白他到底在做什麼打算。
“那究竟有沒有解除的辦法呢?”老李很是著急,自己無緣無故地中了詛咒,如果沒有破解之法,那自己的孩子又怎麼辦呢?
我理解他的感受,也在心裏無數次的自責,偏過頭我給了他一個安慰的眼神。
“辦法是有,那就是找到那個東西,那也是之前我一直讓你們尋找的東西…因為將要接近它,所以你們才不幸中了詛咒。”他艱難地回答。
老李還在猶豫,到底要不要繼續找下去,畢竟這事越到後麵越是危險,現在已經成了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了,如果後麵再丟了小命,那就得不償失了。
出乎我的意料的是,老黑沒有多說,當即離開了房間。隨即,老李也頹廢地撓著頭轉身出了門。隻有我還在原地糾結。
“你在想什麼?他們走了,你怎麼不回去?”華莉莎見我一動不動,問道。
我揉了揉眼睛,看向她,好像之前的冷漠已經完全消失不見了,最近的一段時間她倒像是個蠻橫的小丫頭。我不自覺地笑著,卻不料,這一切都已經被俄國老頭看在了眼裏。
“你…父親,他是被這裏的一個團夥擄走了,他們想…通過他找到那個東西,和我們的目的一樣。”俄國老頭此刻突然說出了父親的消息,這使我非常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