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若然一陣無語,這倆太配了。難道看不出現在的形勢是什麼嗎?對方來找麻煩啊,你們能不能正經一點啊。
張雪盈他們在周若然的強勢之下,還是依依不舍的離去了,張雪盈幾乎是十步一回頭,肖鋒也看出了一些端倪,對周若然更是佩服了,太牛了,連如此強勢的大班長也為這小子沉淪了。
就如同上山的時候一般,一小步一小步,終還是總會走遠的。
終於已經看不見他們的身影了。
“你不擔心嗎?我可是要動手了。”農夫還是一臉輕鬆地看著周若然。
“擔心倒是不至於,隻是覺得以後是不是應該改個名字,每次上山都沒好事,是不是命中缺山啊。。。”周若然歎息了一下。
“恩,也是該改一下了,這名字太二了,要不要一根煙?”農夫從包裏掏出一包名貴的煙,自己抽了一根,還要遞給周若然一根。顯然他也是提前了解過周若然的事跡的。知道他的名字和一些事情。
“我是五好青年,不抽煙的。快點吧,你那裝水的兩個桶裏都是炸藥吧,這也是你支開他們的原因吧,你想殺的隻有我一個人。”周若然看著農夫,指了指那兩個盛著水的桶。
“還是被你看穿了啊”農夫終於一改輕鬆地表情,一陣泄氣“我想了很多種,一開始在水裏放毒,你明明已經喝完了你那瓶卻沒有來喝我這瓶,這我可以理解為一種年輕人應有的謹慎,你躲開了我那一刀,這我可以理解為你特有的敏銳,你用手機錄下我們的語音,這我也可以理解為你對先機把握的靈敏,你支開他們那些人,說明你有足夠的信心和勇氣,但是我還是沒想明白,你怎麼知道我這個是炸藥。”
“你太高看我了,我隻覺得桶裏麵有蹊蹺,明明隻有幾瓶水卻墊的那麼高,如果是普通的農夫,我還可以理解為裏麵是必備品,但是你不是,所以炸藥隻是我的猜測,但是現在你一說我才確定的。”周若然平靜的看著農夫。他其實什麼都不知道,不過如果不去猜測對方就不會露出馬腳。“你真的打算用炸藥嗎?你手裏可是還有刀啊”
“我不僅有刀還有槍,可是都不是最好的方法,在最開始失誤了一次就表示此路不通了。”老人搖了搖頭,有些滄桑,他是因為不得已才想出這麼一個同歸於盡的方式。殺手精神在作祟啊。
“你想好如何破了嗎?假如我在此引爆,我們都會波及,這裏更會被炸的塌陷,這炸藥的威力會導致我們墜崖。”農夫當著周若然的麵拿出了炸藥,擺在了兩人的中間。
“又是墜崖啊,我最討厭爬山了。。”周若然決定以後再也不去爬山了,“我其實沒有想好該怎麼做。。。。這是真話。”
“好吧,我相信,那麼用事實來證明吧”農夫將煙頭扔到了引爆線上“大少啊,這次我欠你的人情算事情了吧”
一句話說完,爆炸聲響起,整個山在顫動著。
“若然!!!!!!!”張雪盈聽到聲響,回過頭,對著那塌陷的半山亭呼喊著。
山腳下
“小雲,這是你叫的人搞出來的吧,威力大了些,不會出事吧。”王偉在遠遠地後方就聽到了張雪盈的呼喊也知道周若然大概是出事了,就給陳雲打了一個電話。既高興又擔憂。
“偉哥。。。。這件事我並不知情,我不知道他們會選擇哪條路線,所以我的人還在山頂等著了。”
“什麼?”
金頂,觀日亭
“我的好哥哥啊,這事又是你搞出來的吧。我就想你不可能單純的帶我來旅遊,原來叫我是來看戲的。”一個少女穿著藍色的棉襖站在風吹拂著的觀日亭,看著他的哥哥,“那個叫周若然就這麼死掉了?你居然會用這種手段來對付他”她一陣鄙夷的看著她的哥哥,頭頂上還是頂著一隻小狐狸,真不知她是如何帶著狐狸過安檢的。
“這樣不是更好嗎?沒有任何痛苦。”少年微笑的看著爆炸的地方。
“你在害怕?”少女看著她的哥哥,說出了她的疑問。
“我隻是用了最好的解決方式而已”少年避開了他妹妹的目光。
“你在害怕,因為你一生之中唯一失敗的一次博弈就是在軍隊輸給了萱萱姐,而她曾經是他的丫鬟。”
“是啊。。。我在害怕。”少年歎了一口氣還是把最不情願的話說出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