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刀一閃,銀光映了所有人的目光。
周若然一個側身身躲開了這刺向心髒的致命一擊
“沒刺中?”農夫顯然有些吃驚,在對方如此鬆懈的情況下自己居然失手了。
明明是個簡單到無聊的任務,讓一個馳騁東南亞的殺手來殺一個毛還沒長齊的高中生,居然剛開始就失誤了?
“很驚訝?”周若然笑嗬嗬的看著農夫,沒有因為被襲擊而覺得驚恐萬分。有一絲調侃的味道。
“老伯你太大意了,還是說你把我看的太簡單了,首先你的水不是山泉水,是普通的外麵有賣礦泉水,這是我最大的疑點,在這個旅遊的景點不會有拿著自己花錢買的東西來送人,無故殷勤必有蹊蹺。”周若然指了指他提著得水又指了指自己手上的瓶子。
農夫也不在意,把鬥笠一扔“沒想到現在的學生都這麼有腦子了啊,想的真多。”說著也不管剛才的無禮,依靠在了亭子的柱子上,哈哈一笑“當初俺們讀書那陣都是死讀書,看來你們的思維靈活,看的要廣,這個世界終究是年輕人的,後繼有人啊。”
雪盈幾個人看他依著柱子,立馬遠離他坐了一步。靜靜的觀察著形式,拿著手機做好隨時報警的準備。
在看到農夫拿刀的時候兩個女生已經嚇得大叫了一聲,肖鋒他們也反應了過來,很英雄的擋在女生麵前,兩隻眼神和狼一樣看著這個農夫模樣的人,他平時很不靠譜但關鍵時候還是挺管用的,至少不會拋棄朋友,他們都覺得事情有些蹊蹺。
可惜大家現在都很茫然,這兩個人還在聊著天。完全沒有該有的感覺。
“你一擊不中,覺得還有贏的希望嗎?”周若然看著幾人關心的朝他走來,也開始防備著農夫會傷害到其他人。
“哈哈”農夫開懷大笑了“真是有趣的年輕人啊,這麼就以為我會輸,難道你贏了嗎?”他還是很有信心,他曾經馳騁外國,接手過各種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任務,這次回來坐這麼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隻是為了還一個人的情。
周若然也放下了心,眼前的這個人沒有要對其他人下手的樣子‘看來他還不是個為了目的不擇手段的人,也許是對於自己過於的自信了嗎?’隨後說道“那麼你想怎麼樣?”
農夫看了看周若然又看了看自己“如果我死在這裏,而你手裏也拿著刀,再被路人或警察拍到的話,會怎麼樣。”他一邊說著,一邊再次掏出了刀,但是說話的語氣還是一樣的閑散,和嘮家常一般,就好像是一切都與他無關似的。
周若然歎了口氣,這人太霸氣了吧:“為了嫁禍我,還不一定成不成功的概率,就要犧牲自己,值得嗎?”
其實他差點罵了出來‘你有病吧,活的太久了?你想死找別人去,我還沒活夠了。’
“這不是值得的問題,我就是一個棋子,自然有做棋子的覺悟。除非你找到一個反駁我的理由,否則我就要這麼做了。”農夫在等待著。
“好吧,其實你這樣做,做後的定論是自殺。”周若然一邊說一邊掏出了手機,“我剛買的手機,功能還沒有完全學會,但是錄音在昨天已經學會了。恭喜你了,你不用死了。”說著放出了他們之間的對話,從第一句開始一字不漏。
周若然看了看手機,想起昨晚月還拿著他的手機錄了很多內容,可惜都上鎖了,上的是定時的,四個月。對此,手機小白的周若然鬱悶了好久,不懂得破解隻能看那時間一秒秒的倒退,這幾個G的錄音內容有很多,可惜要等四個月。不過也是因為這樣,他才學會了錄音這個功能。回來也準備用月的手機去錄音在上鎖,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男生有時候也是會小氣的。
“很不錯,你完全不像是一個高中生,但是我還是提醒你一下,你最好讓你的朋友們先走。”農夫將刀放了回去,還是一副自然的樣子,好心給著周若然提出了一個建議。
周若然沉吟了一下,向著肖鋒,張雪盈他們看去。
“我們不走,你這家夥是什麼人,神經病的話一邊待著去,下山右轉,有個醫療所,專治各種精神障礙,別打擾我們觀景的心情”肖鋒看這老頭不爽好久了,都不明白是幹什麼的就打起來。
“若然,我不走”張雪盈也是搖搖頭,拒絕的說道。她這個時候也沒有注意到這個稱呼是多麼的親昵。
周若然沉吟了一下,“你們還是先走吧,我一會就跟上,不用擔心我,雪盈,我的厲害你是知道的,他不是我對手。”
‘厲害?知道?’在這個時候肖鋒又想歪了,旁邊的曉花也不知道想到哪裏去了,臉紅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