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周若然與月分離以後隨便找了輛出租車,便急速搭車趕到東南郊區。
“老板。。快快 東南鋼鐵廠,急事,急事,越快越好,雙倍車費。”周若然一上車就給了老板兩張大鈔,老板也樂得自在,省時有賺錢,這種事情誰都喜歡,也如了他的願把一輛排量僅有1.6L的車開到了極限,雖然還是不及月的速度,但在幫人看來那速度簡直就是飛啊,無限接近於超速的速度,僅僅幾分鍾的時間,就到了目的地。
沒等找零,周若然就飛奔了出去,司機先生很好心的呼喊了幾句,見他跑遠去的身影,也隻能作罷,美滋滋的回去繼續拉客了。
“哐當”周若然一腳踹開了虛掩著的大門,空蕩蕩的鋼鐵廠毫無人煙,
“沒有。。沒有為什麼沒有”周若然翻遍了整個鋼鐵廠裏麵沒有絲毫人煙,“月不可能估計錯誤,難不成是離去了?那麼,又去了哪裏?”周若然掃視著周圍,那種不好的預感又開始縈繞在心頭。
細節決定成敗,周若然掃視著四周,突然在一個小的角落裏發現有一些剛滅不久的煙頭,還冒著煙,地上有著一部被踩碎的手機。
“雪盈的手機”周若然在學校裏看見過這部手機,一眼就認了出來,知道在他來之前張雪盈就在這裏。
‘這可怎麼辦,月,我到底該怎麼辦。’周若然到處走來走去想不到辦法,他沒有月那種神秘的感應能力,遇上這種事情,隻能縮手縮腳,習慣了依賴月的能力,一旦月不在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是如此的沒用。
“不對”周若然冷靜了下來“既然不是從我來的方向來的,而且我來的時候沒有大車經過,那麼隻有兩個方向可以去,如果以前地理老師舉得例子說的正確的話,一邊是通往收費關口,一邊是通往秋祿山的,可是兩邊都不太對。收費關口需要查人,他們不可能過去,但山上呢?去那幹什麼?難不成跳崖?”周若然排除著可能性。思考著應該去哪邊。
“嗯,不管了,福爾摩斯曾經說過,排除一切的不可能,那麼即使剩下的在撲朔迷離,在匪夷所思,那也是真相。”周若然篤定,綁匪們就是走得秋祿山,於是不肯停留半刻,向山邊跑去。鋼鐵廠到秋祿山的距離不是很遠,但是也有一段的距離,沒有交通工具的周若然會讓你是苦惱。
‘不行啊,跑的好慢啊’假如對方開車,又是下坡路那我根本就不可能在他們到之前到達啊。
周若然一邊跑一邊想著對策,“好吧反其道而行,從崖下爬總比車彎彎區區的道路要好,再說現在身體強度變了大概沒問題吧。”周若然自知追不上就從陡峭的山崖慢慢地往上爬。
這種想法很是駭人聽聞,的確如果按照兩點之間線段最短的距離,那麼直接爬上更能省下時間。他小時候跟著大寶還有萱萱經常去軍事訓練基地‘遊玩’,有個攀岩的項目,是他曾經最喜歡的,這一次是玩一次真正的攀岩。
初生牛犢不怕虎,這陡峭的山崖常常是連一些攀岩老手都不敢輕舉妄動。周若然卻義無反顧的上去。
年少輕狂往往會讓一個人變得勇敢,而勇敢會讓一件危險的事情變得不在危險。
“呼呼,這玩意,真危險啊”周若然看著上麵的石頭落下險些砸中摔下去,不由得一陣歎息。不知不覺中,周若然的手已經磨破了也渾然不知,一昧的要爬的更高,爬的更高,終於周若然看到了希望,到平地了。
雙手用力一撐,終於爬了上來,身體已經快虛脫了,爬90度的山果然費力啊。
“好累啊,時間應該很快吧,不知在他們之前還是之後。”周若然剛說完就肯見一輛可以的車子從周若然的身邊駛過。
“梁生,剛剛好像有個人。”車裏的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和旁邊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小夥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