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軟的,盧克都沒有辦法動他分毫!

可惜,莫離並沒有走出宴會大廳。

他被勞爾攔住了,在大庭廣眾之下,勞爾端著酒杯,主動喊住了莫離。

“我們談談好嗎?”

在眾人看來,這就是一位老父親對兒子的請求。

勞爾國王年輕時候做的那些事情,老一輩的人心裏麵都清楚明白,莫離能回來他們也是希望的,但是莫離回來以後的種種作為,還跟盧克攪和在一起,不管是從那一方麵來看,都很讓人失望,漸漸的,對莫離也就不再抱有什麼不切實際的希望。

但是現在勞爾親自找上莫離,宴會廳裏幾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他們兩人的身上。

莫離知道,他走不了了。

那盧克又會什麼呢?

他大腦飛速運轉,試圖去分析盧克到底是要做什麼,但是他並沒有分析出來,莫離知道自己此刻陷入了旋渦之中,他也知道此刻離開才是最好的應對措施,但是他已經錯過了離開的最佳時機,現在就是想走,都走不了了。

隻能跟著勞爾一起去了他的書房。

而另一邊的飛艦上,黛莉跟柏霓兩個人都不太好受,黛莉渾身都已經被汗濕透了,把自己關在休息室裏不許柏霓進來,而柏霓黑著一張臉,抱著胳膊來回走動。

她很久都沒有體驗過這種備受煎熬的感覺,隻是身體上的折磨她也就忍耐了,但是隻要一想黛莉在受著什麼也的痛苦,以及這份痛苦背後意味著什麼的時候,柏霓就有種深深的無力感。

好不容易回了家,第一時間把黛莉安置在床上,找到抑製劑之後,柏霓二話沒說就先給黛莉推了一支進去,但是這一支抑製劑的效果並不是很好,雖然黛莉體內的躁動被平複了許多,但是並不能安撫她此刻的體內的蠢蠢欲動,細密的汗珠也沒有落下去。

黛莉晃了晃柏霓的胳膊:“再打一支吧。”

這種情況,明顯一支是不夠用的,黛莉的要求也是合情合理,但是柏霓有點兒擔心:“一次兩支藥效會不會太大?”

“可以。”在黛莉的堅持下,最後又打了一支,翻湧的感覺才算是慢慢消退下去,黛莉輕輕鬆了一口氣,然後就柏霓給她蓋上被子,然後就站了起來:“你先休息,我去衝個澡。”

“柏霓、”

黛莉有話要說,但是柏霓顯然並沒有這個時候還要跟她說話的意思,順手拿了一支她自己要用的抑製劑還有幹淨的衣服,就要往浴室裏,黛莉就是再傻,這會兒也知道柏霓肯定是不高興了。

不高興還是其次的,柏霓估計是生氣了。

“我也要洗澡。”

黛莉直接掀開了被子,並沒有罷休的意思:“出了好多汗,特別難受,我也要去洗澡。”

說著就要下床,然後就被拐回來的柏霓按在了床上:“你等會兒,緩緩再說。”

簡單幹脆沒有一絲的廢話,讓人無法拒絕,黛莉晃悠著柏霓的胳膊小聲撒著嬌:“就現在去好不好?很難受的。”

“難受也忍著!”柏霓的語氣重了一點,然後從黛莉手裏把自己的胳膊撈出來,麵無表情:“別再搞幺蛾子,老老實實待著。”

然後就不留一絲情麵的自己轉身進了浴室。

這麼折騰一場,對柏霓來說真的是雙重折磨,身體上的折磨倒也還是其次的,主要難受的是心理上的折磨,抑製劑紮進體內,冰冰涼涼的液體也讓柏霓冷靜了很多,打開花灑,微涼的水直接澆下來,柏霓深深呼了一口氣。

無力感再次襲上心頭,她知道有些地方不對,她告訴自己要冷靜要理智要好好分析處理問題,但這些話都是白搭的,柏霓知道自己此刻的情緒有多糟糕,她也不願意帶著這個糟糕的情緒去麵對黛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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