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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碎裂的瓷器甚至濺到了我們腳邊。我端起槍衝了出去,卻看到一顆手雷朝我們飛了過來!

“小心!”許岩一把拉了我拽了回來,趴在我身上掩護我,那顆手雷“砰”地一下在拐彎處爆炸了,巨大的氣浪震得我耳朵嗡嗡作響,玻璃應聲而碎。我和許岩都被震得有些懵了,過了好一陣兒才回過神來,我們倆互相看了一眼,他衝我點點頭,我也立即就明了了。

我和許岩互相掩護,很快就到了餐廳後麵。後麵的情況很糟糕,玻璃碎了一地,杯盤碗盞也全都打爛了,地上些許的血跡讓我覺得腿有些發軟。我一直在暗示我自己,逸^

頭疼讓我覺得異常難受,我索性蜷在沙發裏把自己抱做一團。那種疼痛讓人有窒息一般的錯覺,鼻腔裏也蔓延著血腥的氣味。我聽到許岩歎了一口氣,轉身出去了,不一會兒門又打開。我沒有精力再去管他,抱著自己的腦袋直想撞牆。

“逸辰,我給你打一針吧。你這樣不行。”向瑾瑜的聲音在頭頂盤旋,遠遠的,不是特別真切。我疼得冷汗直流,含含糊糊地好像說打針沒用,要大麻才有用。向瑾瑜沒理我,起身讓許岩看著我不讓我亂動,說他回賓館去取藥箱。

聽到他說賓館我就絕望了。賓館到這裏來回大約半個小時車程,等他回來我得疼死,可是他出門的時候我卻不忘吩咐許岩把門從裏麵反鎖了,免得方逸民或者別的誰進來看到我這副樣子。

“四少,你放鬆一些。”許岩蹲在我身邊抓住我緊繃的手臂想讓我鬆手不要再抓頭發了,可是我特別難受,覺得呼吸不順暢,心跳也很紊亂,煩躁到了極點,他一碰我我就打開了他的手。可是許岩不已為忤,拉住我的手坐到我身邊,讓我枕到他腿上,幫我按壓太陽穴。我的腦袋裏像有誰在敲鼓一樣,弄得我頭暈眼花,惡心得不行。時間漫長得像過了幾億年一樣,讓我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給浸濕了。過了好一會兒,門口有人敲門,許岩把我抱起來放到床上蓋上被子,然後輕手輕腳地出去了。大約是警察想請我談話,可是許岩拒絕了,有他這個門神在,就連國家總統也休想進這個門。所以他很快就回來了。

我疼得幾乎虛脫,隻能蜷在被子裏大口大口呼吸,在我神智迷離的時候有針頭刺入皮膚的感覺傳來。我掙了一下,許岩立刻按住了我,輕聲說:“是向瑾瑜。”我立刻心安了下來。藥物的效果來得比大麻慢多了,我在床上又喘了一會兒,才慢慢感覺輕鬆了一些。伸手抹了一把臉,全是冷汗。身上也很酸軟,像是被拔了一層皮一樣。我撐著坐起來,看到向瑾瑜嚴肅地看著我,對我說:“逸辰,大麻真的不能再用了,再用你就會上癮的。還是趕緊做手術吧。”

作者有話要說:二更。

看文留評是好孩子。

第十一章

我笑了笑,弱聲道:“我寧可死,也不會手術。我不要變成瞎子或者殘廢,你明白嗎,瑾瑜。”

“不會的,手術的成功率……”

“行了,瑾瑜。”我打斷了他的話。做手術取出腦部的血塊,這是個老生常談的問題了。隻是當年大夫當年就說過,做這個手術,不排除會損傷視神經或者運動神經。不做手術的話,我會經常性頭疼,然後可能會發展到血塊壓迫神經造成各種各樣的後遺症——包括失明或者癱瘓。做的話,我便不會頭疼,但是手術過程中也有可能損傷我的神經,讓我失明或者癱瘓。也就是說不管我做不做,都有可能引起這兩種結果。隻是,我不會讓這種情況發生。在發生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