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鬆摸著自己的頭,嗬斥道:“你有沒有禮貌,姑娘家的姓名是能夠隨便叫的嗎!”
“張寧!”
“師妹……”餘鬆見少女自己回答,歎了一口氣說道:“現在咱們怎麼辦,是去南陽還是……”
張寧看了一眼東邊,又轉頭看向一直望著自己的張遼,沉默了片刻說道:“去解良,等他……”
“師妹!”餘鬆大聲的說道:“區區一個縣令,他能有多大的權力,他能夠幹什麼?”
張遼身邊的少年大聲說道:“哎,你這人瞧不起縣令嗎。別小看了解良縣縣令這個職務,除了這個職務,陛下還授予了魏興太子衛率的職務,而且可以擁有私兵。還有,一旦有個別情況,魏興的權利可以直接和司隸校尉比肩。”
另一人接著說道:“知道司隸校尉是多大一個官嗎,知道中郎將的權利有多大嗎?”
餘鬆聞言搖了搖頭,少年們見此頓時大笑起來,這時張遼問道:“張姑娘,你找魏興有什麼事嗎,要是方便的話,我可以護送你們去找他,正好我們也想見識一下中原的景象。”
“他什麼時候去上任?”張寧問道。
“這……”張遼支支吾吾地說道:“這就不清楚了,應該是攻破宛城以後的事吧。”
“師妹……”
張寧聞言擺了擺手,餘鬆見此隻好將自己嘴邊的話咽了回去,張寧走到自己的坐騎身邊,將小箱子放到馬背上,摸了摸馬的腦袋,牽著韁繩走到張遼的身邊,輕輕地說道:“我想在並州轉轉,你能護送我一段時間嗎?”
“當然。”張遼不假思索的說道:“我願意。”說完,張遼蹦蹦跳跳的走向自己的坐騎,並讓所有人上馬,準備前往最近的縣城。
餘鬆見此,走到張寧的身邊,問道:“師妹,你到底想怎麼樣?”
張寧看著高興的張遼,笑了笑,轉過頭對餘鬆說道:“師兄,如今二叔已經死了,三叔又即將戰敗,結局是什麼不用我說你也應該知道,還有南陽的魏興,黑山張燕,這兩人原本是父親最後的希望,但是……但是現在黑山張燕和二叔三叔攪到一塊,南陽魏興又投降了朝廷,現在……”
“不如咱麼直接去洛陽,殺了皇甫嵩和現在的皇帝,怎麼樣?”
“不可能的”張寧笑了笑說道:“而且我也不打算報仇,父親交代我的話現在我才明白過來,他並不是希望我為他報仇,而是希望我好好地活著,所以……”說著張寧擦了擦自己的眼角,說道:“等魏興到了解良,咱們就去找他吧,這不也是父親最後交代你們的任務嗎?”
說完,餘鬆等人全都沉默不語,這時張寧見張遼騎馬走向自己,於是甩了甩頭,笑著說道:“文遠兄,我可以這樣叫你嗎?”
張遼聞言,先是愣了一下,接著從馬背上一躍而起,然後摔倒地上,爬起來走到張寧的身邊說道:“當然,當然。”
“那以後我就當你是我的哥哥了!”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