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被眼前的一幕嚇住了,結結巴巴的說道:“在下雁門馬邑,張遼張文遠,見過諸位,我身邊的同伴都是我們郡中的與我交好的同伴,並無任何惡意。”
“我知道。”餘鬆一隻手揉著自己的腰,另一隻手倒提著開山斧,指著一個倒在血泊中的少年說道:“再不救治他,他可就要死了!”
張遼聞言轉頭看去,見果真有一人倒在血泊之中,氣息微弱,而在其一旁,還有幾個少年在為其止血,但血還是止不住的流淌到地上。張遼立刻跑到一旁,問道:“怎麼樣了。”
少年們聞言搖了搖頭,張遼見此一拳打在地上,地上的碎石子擦破了張遼的手,這時少女來到張遼的身旁,拍了拍其肩膀說道:“讓我來看看吧!”
張遼等人聞言,默默退到一旁,隻見少女扯開傷口附近的衣物,接著從自己的馬上取下一個小箱子,打開箱子,張遼等人發現,裏麵全是一些瓶瓶罐罐,隻見少女翻了半天,從裏麵拿出一個小瓷罐,打開後一股藥味瞬間彌漫出來。
張遼等人捏住鼻子,轉過頭去,卻一眼看見餘鬆等人手持利器惡狠狠地等著自己,於是又集體轉回頭看著。
少女將小瓶子平放,隻見從瓶口中慢慢流出一股黑色的藥膏,少女用手將其抹在傷口出,不一會兒,傷口竟然愈合了,於是少女又接連抹了好幾處傷口,重新綁好繃帶,並且在一些穴道處用力按了幾下,待完成所有的事情後,隻見倒在血泊中的少年漸漸恢複了呼吸。
張遼等人見此大喜,相互抱在一塊,喜極而泣。這時餘鬆走到少女的身邊說道:“師妹,該走了,去南陽的路還遠著呢!”
“你們要去南陽?”張遼聽見餘鬆的話,擦了擦自己濕潤的眼睛,問道:“去南陽幹什麼,現在南陽正在戰亂,而且安樂城的黃巾賊魏興已經投降朝廷了。”
“什麼時候的事!”餘鬆聞言驚呼道:“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一個少年說道:“南陽郡現在就等著攻破宛城,一旦拿下宛城整個南方黃巾賊就平定了。據說魏興投降是在一天前,對吧文遠?”
“差不多”張遼接著說道:“畢竟咱們在並州,南邊的消息傳到咱們這裏是需要時間的,好像是當今陛下親自下旨招安了魏興,並且任命其為解良縣令。”
“呸”餘鬆聞言怒氣衝衝的說道:“一個小小的縣令就把魏興招降了,真是個沒骨頭的東西,師妹咱們……”
話還沒有說完,少女說道:“咱們還是去找他吧,這畢竟是父親安排的事,而且二叔三叔還在一直追殺咱們,能夠得到官府的庇護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對了廣宗城現在怎麼樣了?”
“張寶被皇甫嵩殺了,張角的人頭也被皇甫嵩砍了下來,送達到了朝堂之上,現在就剩下曲陽的張梁還在頑固抵抗,不過據說也快要兵敗了。”張遼回答道。
少女聞言長長地鬆了一口氣,而餘鬆則一把抓住張遼的肩膀,使勁的晃著張遼問道:“你說的可是真的,張寶真的死了?”
“真的,真的……咳咳”
餘鬆一下將張遼舉過頭頂,仰天大笑,而少女身邊的人也都高興萬分。這時張遼一抓餘鬆的頭發,趁著餘鬆吃痛的時候,一下掙脫餘鬆的雙手,跌倒在地上,對少女問道:“姑娘,你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