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塚帝怒樂得接受。

真田弦一郎知道那個聖峰實業,是業界有名的家族集團,也是全國數一數二的集團,不過,有人說聖峰與黑道有關,他的父親和堂兄可是對聖峰盯得很緊呢,可是他們隱藏得太好太深,至今沒有被抓到把柄。真是看不出來,這個穿著黑色性、感,性格如男的女人居然是聖峰實業的中心人物。也不知小怒到底是怎麼認識她的,然後想想就通了,這個女人是個遊戲迷,對小怒的遊戲操作很欣賞,所以‘看’上小怒了。

真田弦一郎雀躍的心情自接到手塚帝怒那個約打球的電話就沒有停過,在小怒當眾告白的那一瞬間,更是達到頂點,幸福極了;小怒很信任他,體貼他,抱著被他發現秘密的危險也要幫他收起網球袋;現在又知道了小怒的愛好是打遊戲,他覺得自己正在走進小怒的生活,心情很飛揚,就是看那個女人也覺得無所謂了,隻要她不來對小怒動手動腳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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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島芳子的帶領下,他們三個從遊戲中心的後門拐了出去,看到後街的旁邊停著的紅色跑車,手塚帝怒眼睛亮了一下,閃著好奇的眼光比小島芳子更快的跑過去。

“好漂亮、好新的汽車哦,芳子姐姐。”手塚帝怒終於在她本人介紹時記起了她是誰,忙改口叫了,這樣可以記住名字,又不顯得突兀。

“嗬嗬。”小島芳子輕笑。

“大小姐,妳下來了。”金毛阿波和耳釘阿羅諂媚的笑著迎了上來。

“你們自己回去了,我送他們回去。”小島芳子接過阿波遞過來的車鑰匙,撐著車門往車裏一躍,坐上了駕座;一邊朝圍著車轉圈驚豔的看著的手塚帝怒,及緊跟在他身後的真田弦一郎兩人招手,一邊啟動了跑車。“走了,我送你們回去,很快的。”

“大小姐,妳不能拿別人的生命開玩笑啊!他們可是還有大好的年華呢,不能葬送在大小姐妳的手中啊!”阿波哭喪著臉扒在車門上,誇張的說。

“你給我閉嘴,臭阿波!我什麼時候出過事?!你倒是給我說啊!”小島芳子聲色俱厲的吼道。

“大小姐是沒有出過事,可是從大小姐幾天換一輛車的速度就能知道。這倆個小朋友是普通人,可不能在車子散架前跳車的。”阿羅扒在另一道車門,說。

他們兩個說的可一點都不誇張,小島芳子是個遊戲迷,喜歡玩槍戰類和賽車類的遊戲,偏偏又愛拿著遊戲中的車技在現實生活中飆車,所以,每個月總有幾台車子被她撞得看不出原型;然後家主小島幸光對阿波阿羅下了死令,小島芳子要玩車可以,但是不可以載人;而載人的車絕對不可以讓她來開。

“謝謝小島小姐的好意,我們還是自己坐車回去了。”真田弦一郎拉著手塚帝怒的手離那輛鮮豔的跑車遠遠的站著,冷聲說道。

“嗬嗬,你們別聽他們兩個說的。”小島芳子幹笑兩聲,狠瞪了扒在車子兩邊的阿波阿羅一眼,接著說:“要是你們不放心,就讓他們兩人的其中一個來開車好了。”

聽她如此說,真田弦一郎更是肯定這個小島芳子的車技很差,就算她說換人開了,他也不放另外兩個詭異裝扮的男人。

“真,”才說了一個字的手塚帝怒在真田弦一郎的‘瞪視’下忙改口了,真是的,隻是說得太快忘了嘛,“弦一郎,為什麼不坐芳子姐姐的車了?”

四個人聽了他的話一陣無力,特別是阿波阿羅,這個家夥,他到底有沒有聽到他們兩的話啊,不是說了大小姐的車技很恐怖嗎?居然還敢去坐。他們不怕槍不怕刀,就怕大小姐自己開車。

“小弟弟,你要坐我開的車嗎?”小島芳子高興的問。

“沒有啊,我和弦一郎回去坐巴士了。”手塚帝怒拉著真田弦一郎的手往步行街拐去。

“那小弟弟,再見了。”小島芳子無比鬱悶的聲音從遊戲中心的後街傳出來,接著是暴怒的聲音和兩個男人的哀嚎聲。

真當他沒有聽到那些話嗎?雖然他可以在撞車前輕鬆的跳車,但是真田弦一郎不行啊,如果再不小心出手救人了,那不是在他的麵前暴露得比在哥哥麵前還多?說來還要謝謝那兩個很奇怪的男人呢,希望他們頂住芳子姐姐的暴力拳頭。

真田弦一郎心中高興,小怒自動拉住他的手呢。然後一邊與小怒手拖著手往步行街那邊的巴士站走去,一邊拿出手機撥通了柳生比呂士的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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跡部景吾看著走在前麵的穿著雪紡連衣裙的南橋慧,心中不耐,都表現到他貴氣十足的俊臉上了,為什麼他會走在這種不華麗的人擠人的步行街上呢?

他記得他在部活結束後回到家時,他的母親拉著一個女孩子的手走到他的麵前,說:“小景,這是你南橋爺爺家的孫女南橋慧,上次你見過的。她今天特意來看我們,小景就代媽媽好好的陪她一下吧,小慧說回來還沒有逛過街呢,我就自作主張在市中心的中餐館粵皇酒店定了座位。你們吃完飯就可以去酒店旁邊的步行街逛逛。小景,你和小慧要好好的相處哦,你爺爺和父親已經決定下個月為你們舉行訂婚典禮了。嗬嗬,快些出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