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更好,他喜歡有自己網球風格的人,而他家的青少年恰恰相反,隻是他越前南次郎的翻版;如果繼續這樣追逐著他的影子下去,他家的青少年永遠不可能突破自身,創造出他自己的一套打球風格,更別說超越他越前南次郎。現在好了,出現了一個手塚帝怒,那麼他家的青少年能看出一些什麼了嗎?他能讓隱藏在心底深處的期望實現嗎?就是培養他家青少年站到網壇頂點的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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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前南次郎抬高頭,看著半空中直墜落的小黃球,嘴角勾起一抹興味的弧線,球拍反拍擋在胸`前,就等小黃球從地上彈起的瞬間將它擊回去。

“龍馬爸爸,這球是我的了。”手塚帝怒自信滿滿的說。

“少年,別說大話,球還未落地呢,憑什麼那麼肯定這球你贏了?要知道太過自信就會變成自大了,很容易生驕必敗的。”越前南次郎一副長輩的語氣教訓著。

“龍馬爸爸看就知道了。”手塚帝怒沒有驕傲,隻是淡淡的說。

垂直墜落的小黃球在落地的瞬間就靜止不動了,像是誰擺放在那裏一樣。

“15-0”井上說。

呃!這是什麼回球?要說吊高球的落地絕對應該彈起的,還會彈得很高,而不是這個落地就止的球。

嗬嗬,好呀,想不到有如此的驚喜啊!想來他與他家的青少年也打了快十幾年了,那個小子完全是他的小翻版,等於是左手與右手互搏了十幾年,別說進步,沒有退步就好了;所以,他才會從美國遷回日本,並把他交到有龍崎老太婆在的青春學園高中部,就是為了讓他接觸更多樣的網球選手,讓他知道,打網球不能隻看一點;可是,他的用心良苦見效很慢,那個笨小子好似還未明白過來,但是有了懵懂的頭緒了,隻要再有一個比青少年強的人去點撥一下,他家的笨小子就能清醒了;可是,那個人絕對不會是他越前南次郎,也不能是他越前南次郎。

“少年很厲害嘛!得分了呢。這是什麼回球呢?”越前南次郎那個興奮啊,看手塚帝怒的眼光就像看著清涼雜誌上的美少女,那麼色,那麼熱切。^思^兔^在^線^閱^讀^

場外。

芝紗織腦門上掛滿黑線,將本來對準越前南次郎的鏡頭移到手塚帝怒那邊,心裏狠咒著那個男人是個色老頭。

菜菜子低低的驚呼一聲,從凳子上站起來,對芝紗織點點頭說:“芝小姐,我先下去了,我忘了我在煮水呢。”然後邁著小腳步往寺院的下麵走,在經過越前龍馬的時候,從後背俯到他的耳邊輕輕的說了什麼,對轉頭看過來的井上點頭一下,勾著略帶邪惡的微笑神氣的走了,讓坐在凳子上麵紅耳赤的越前龍馬有氣無處撒。

“你表姐和你說了什麼呀?”井上好奇的問。

“沒,沒什麼。”越前龍馬將頭往另一邊一撇,羞澀的輕聲道。

“哦。我聽到她說到‘手塚帝怒’什麼的,看來就是一個不怎麼懂網球的人也知道手塚弟弟的這回球很精彩呀。”井上一邊專注著球場,一邊溫聲說。

越前龍馬在聽到井上說‘手塚帝怒’四個字時,腦袋差點兒沒冒煙。都怪菜菜子表姐,沒事說什麼小怒嘴唇很漂亮,適合玩親親。該死的,眼睛總是不自覺的盯著小怒的那水潤光澤的粉色小嘴了,嗯,親起來肯定很舒服,像果凍一樣嗎?

越前龍馬糾結的在自己的頭頂捶了幾下,一下搖頭,一下點頭,嘴中還說著隻有他自己能聽懂的語言。

井上不知道越前龍馬的搖頭是否定那球精彩,還是他的點頭是肯定他的話的正確。想問問越前龍馬怎麼啦時,手塚帝怒發球了。

場內。

手塚帝怒比劃著將手中的小黃球拋高,身體跟著跳起,大力的揮動右翼,一個‘外旋發球’朝越前南次郎急飛過去。說:“剛才的那個回球叫‘鐵牛入泥’。”

“嗬嗬,不錯。‘外旋發球’嗎?”‘嗎’字的音符剛落,球拍上的重量通過球拍柄,振到了他的整隻右臂。他隻能說是驚喜不斷,讓他很想放開束縛大打一場,可是不行,場邊還坐著那個笨小子呢。要是被那個笨小子發覺他的認真,那還不找東西朝他扔過來啊。

越前南次郎還是覺得和手塚帝怒打球時,比和井上打球時要認真很多了,他可不敢說閉一隻眼睛與手塚帝怒打,否則就不隻失一球了。手塚帝怒那個小家夥真的不錯啊,居然從他手裏拿了一分,而且還是第一個球。他可是很少讚人的呢。

越前南次郎輕鬆的揮拍,將重若千斤的‘外旋重球’擊回手塚帝怒的場地。

手塚帝怒跑前上網,跳起,將彈起的小黃球扣殺回去。

越前南次郎左腳在原地往左微微旋轉,右腳尖劃著半弧停在左前方;右手上的球拍反握,將落在左身側的小黃球反手回擊過網,朝底線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