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深寺算得上是蘭朝香火最旺盛的寺廟了,譽滿江湖的鑄琴大師,九木,便是這寺院的主持,別以為能當上主持的就是胡子一把的老頭,人家可是隻有四十來歲的美男大叔哦,隻不過脾氣怪異了點,不輕易給別人鑄琴,不過物以稀為貴,九木的琴現在在黑市上已抬到了千金的價位。想想我與九木也有三年多沒見麵了,此行順便去看看他。
“木木的桂花茶泡的可好了。”我自言自語道。
“木木是誰?”柳望休耳朵尖,馬上問我。
“九木啊。”
“咳……你和九木大師很熟麼?”柳望休似乎被自己口水嗆到了,這使我的心情非常好。
“還可以吧,也就一起吃過幾頓飯,喝過幾次茶,抵足而眠過幾次……”我扒拉扒拉手指,九木是葉空的好友,在沒當主持之前經常回來我家拜訪葉空,一來二去我和他也熟悉了,正好也談得過來,所以他也成了我的好友。
柳望休不知何原因有些哆嗦。
“沒事兒吧。”我摸了摸他額頭,沒發燒啊。
“你……太不像話了。”他哆哆嗦嗦才說出這句話,我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他這是在指責我。
“我怎麼了?”
“九木是出家人。”
“廢話。”
“你什……什麼時候和他睡一張床的!”
我算是明白了他在糾結什麼,微微思量,擺出一副憂鬱的樣子道:“都是舊事了。”
柳望休一下跳起來:“九木,你個花和尚,老色狼,我要和你算賬。”
我一下沒忍住“噗次”一聲笑出來:“六歲啊,六歲,我和他同床共枕的時候隻有六歲。”
我本是想耍他一番,看看他緊張的樣子,沒想到他的聲音更加惡狠狠了:“竟然對一個六歲孩子下手……”
這下輪到我苦笑不得了,最後隨手又摸到一個軟枕砸了過去,沒聽到聲響估計被他躲開直接飛到車外麵去了:“你腦子裏烏七八糟地想得都是些什麼!”隨即想到車上就兩個枕頭,兩個都用來砸柳望休了,我晚上睡覺枕什麼,於是一腳踹向柳望休:“下去撿枕頭。”
柳望休也沒廢話直接飛下車撿枕頭去了,不過我貌似聽到了無比歡暢的笑聲。
“好你個柳望休,我我們走著瞧!”想耍人卻反被耍的我氣急攻心,一下子把自己撂倒在了軟榻上。
作者有話要說:我最近在想,如果寫H的話應該貼在哪裏、、、、、、、
還有、、、案子的事咱擺擺再說吧,讓人家過段幸福生活吧、、、、
君心我心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今兒去考吉他五級~~~~(這話好別扭啊(╯﹏╰))順利地過了~~~~o(≧v≦)o~~,所以更文有點晚,不過我爭取二更~~~乃至三更~~~
話說、、、雪雪千萬表再跑過來說你是純屬刷分的了、、、、、我會被JJ罵的、、、
荒郊野外啊荒郊野外。
“到雲深寺還有幾天。”我一邊烤火一邊問柳望休,冬日外出就是這點不好,太冷了。
“明天中午……誒……你吃魚麼?”柳望休抬著濕透了的袖子問我。
“你還是先把衣服脫下來晾幹再說,我那還有換洗衣服。”我感受到他身上沁人心骨的寒氣,不覺有些擔心。
“……算了,你的衣服尺寸不適合我。”他嘟囔著把烤魚塞進我手裏。
“有的穿總比濕淋淋的好吧。”我想了想還是沒舍得放下手中的烤魚,一隻手從馬車裏翻騰出了一套衣服,“我也不知道是什麼花色的,你先穿上再說。”我把衣服遞給他,他接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