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教室內……
“雪,樓規一共幾條?”琴師被帶到調教室後,頭牌跟原罪都坐定了,頭牌溫柔地開口。
“對客官要求五條,對馭南樓內部要求六條。”琴師老老實實回答。
“多麼?”還是頭牌。
“不多。”琴師繼續老實回答。
“難記麼?”依舊是頭牌。
“不難記。”琴師依舊老實回答。
“那,馭南樓樓規內部要求第二條是什麼?”頭牌滿意地抿了口茶,問道。
“各職位有各職位的安排,幹活的別失了本分。要調職的跟鴨鴇好好商議,別做些女人般爭風吃醋的事!”琴師流利地背出。
“那,第五條呢?”
“樓裏的哥兒們,你們得記住你們的身子是給官爺們留著的,別在樓裏生了私情,做出些私底【淫】情!壞了樓裏的名聲,可別怪鴇爺不給飯吃!有生情的提前給個報備,換個職業或走人,別覺得可以瞞了大家的眼!”背的依舊流利。
“這樓規雖然都是用口述的語氣寫的。但,其中這些簡單明了的意思,你可懂?”頭牌點點頭問道。
“懂。”琴師把頭深深地低了下去。
“那,你可知錯?”
“我……”
“來人。”頭牌動作溫柔地放下茶杯喚道,“樓教伺候。”
琴師瞪大了眼睛看著頭牌,恐懼地等待著將要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慢!”原罪突然出聲製止。
第十七章§思§兔§在§線§閱§讀§
“怎麼?罪,你是替雪求情麼?”頭牌挑眉看著出聲製止的原罪。
“嗬嗬。頭牌你說笑了,你認為求情這種事,會是我的作風麼?”原罪笑笑。
“那你的意思是?”頭牌那溫潤雅爾的聲音,硬生生地將這明知故問轉化成了不明所以,讓原罪不禁挑了挑眉。
“嗬嗬,頭牌,您真是…嘖。”麵對頭牌的腹黑表現,原罪無奈地嘖了一口,然後正色道,“執行樓教的事,就交給我吧。也方便我一並處理了。”
“哦?”頭牌吹了吹茶,“要是你為了報恩,徇了私,讓琴師印象不夠深刻,怎麼辦呢?”
“這點頭牌你盡可放心。”原罪正色說道。
“嗬。”頭牌勾了勾嘴角,“好,依你。”然後,揮揮手命其他人退下。
當退下的最後一個人將調教室的門關上的那一瞬間,那“啪”的一聲,讓琴師的身體狠狠地抖了一下。不怕不怕,再可怕的虐待你都經曆過了。這次會沒事的。不怕不怕。琴師在內心如是安慰自己。然後,緊緊地閉上眼睛,不去看正微笑地想自己走來的原罪……
至於那天調教室究竟發生了什麼。根據各個版本是當場描述,看官們盡可自行想象:
【聽牆角版本】甲:“你聽,琴師的聲音怎麼聽上去既痛苦又舒服?”
乙:“還真的是。哇,叫的好那什麼。你說紅牌該不是把琴師OOXX了吧?”
丙:“不會吧!這豈不是讓琴師得了便宜?”
甲:“那這叫聲怎麼回事?啊啊!真是謎團啊謎團!”
總無解,繼續蹲牆角。
【樓醫版本】“嘖嘖嘖嘖,看看這些傷所落的位置。嘖嘖嘖嘖,真是恰到好處的過分了。嘖嘖嘖嘖,既能讓人覺得痛苦又能讓人覺得刺激。嘖嘖嘖嘖,看來紅牌對人體構造不是一般的了解啊。嘖嘖嘖嘖。”為琴師上藥時不斷感慨的樓醫。
【鴇爺版本】“小知說,這次雪的藥用費,雖然不到以前的一半,但是絕對要比以前恢複得慢得多。調養費還有礦工損失。啊啊啊!逆襲,你快幫我算下這筆賬!”一路飛奔到賬房的鴇爺。
【雜役版本】“我們抬琴師出來的時候,他是清醒的,不過看他的樣子好像寧願自己是昏死過去的一樣。紅牌在給自己擦汗,袖子是擄上去的。呃,頭牌?頭牌在喝茶。對對,每樣道具都有被使用過的跡象。”負責抬運的雜役如是說。
【頭牌版本】“罪果然是不一般啊。”悠然喝茶的頭牌如是讚美。
綜上述事實所得結論,紅牌大人的調教手段堪稱一流中的一流。
琴師被調教事件平息後,眾人後知後覺地發現卿長君早已被人領了回去。馭南樓的營業照常。馭南樓的樓倌們都感覺到了紅牌跟以前有所不同,但又說不出有什麼不同。日子就這麼一天天過去了,轉眼便是三個月,入了深秋,天氣也逐漸轉冷了。掌燈的時候雖然提前了,不過由於天氣的轉寒,馭南樓的生意也開始進入一年當中的淡季。
這一日,一輛馬車停在了馭南樓的門前。其實,這對馭南樓來說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但是由於是淡季,再加上離掌燈還有那麼一會兒的功夫。所以,這輛馬車自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隻見一個水墨色的身影從車上走了下來,他抬頭盯著馭南樓的金字招牌看了好一會,然後深吸了口氣,然後朝馭南樓大門走去。
“這位爺。”護院看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