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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向哥本哈根的航班

首都國際機場。本來下午2點起飛的往哥本哈根的航班,被告知電子盒壞了,拖回去修了好幾個小時。

沈方夏在座位上百無聊賴地翻看自己的手機,把姓名簿從頭到尾地看了一遍。翻到最後一個號碼,隻有一個字母:Z。他看了一會兒,合上手機,拿出一張卡片。

他把桌板放下來,開始在卡片上寫字。

“我在飛機上,馬上就要去你的國度了。雖然你不在,但是想起來你跟我描述的那些景色和事情,也覺得有點親切了。不知道北海的天空,是不是真像你說的那麼藍。”

寫到這裏,他微微笑起來。

想了想,又寫:“不知道這張卡片是否能寄到你手裏。你的電話號碼肯定換了,地址也應該換了吧。”

袁豫湊過來看:“給誰寫明信片啊?”

“一個同學。”隨便編了個人,沈方夏敷衍了過去。

下午5點,機長終於用英語通知說飛機修好了。騰空而起的龐然大物彷佛帶著他擺脫了地心引力,也告別了過去的時光。機艙裏的空調開始運作,帶來涼爽的溫度,金色的陽光從白雲中間穿過。沈方夏放下擋板,閉上眼睛。

電話簿裏的號碼,是他的前男友齊格納。而身邊的同伴,是現在的情人袁豫。

他和齊格納已經分手多年。認識他的時候,沈方夏才是一個不諳世事的本科生,在北京夏天的校園裏捧著一大堆教材走到圖書館裏上自習的那種。現在,他、袁豫和其他三人參加一個國際項目,去到北海之濱的瑞典城市馬爾默去交流一年。

袁豫對這個機會顯得極為興奮,覺得兩個人終於可以有沒有壓力共處的時光。沈方夏倒沒有太多興奮,以前天天都做夢想去那個人的家鄉看一看的時候,北歐還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夢,而現在這個機會突然降臨的時候,已經物是人非了。但能和袁豫一起去,還是好的。和袁豫是個說好不談感情的情人關係,兩個人的火花說來就來,不拖泥帶水,倒顯得沒有那麼沉重。

正在假寐,SAS的空乘走了過來,禮貌地問沈方夏:“那邊有個帶小孩的乘客有點不舒服,想換個靠窗的座位,先生你能幫個忙嗎?”

“呃……”袁豫剛想說我們是一起的 ,被沈方夏的目光製止了。他順著空乘的手指看過去,在後麵幾排不遠的座位上有個年輕婦女雙目緊閉。

“沒問題,我過去吧。”沈方夏跨過袁豫的座位,用手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背。

他調好椅背,重新坐下。現在他旁邊的是個高鼻深目的歐洲男人,但並非斯堪的納維亞人常見的金發,而是一頭略卷的黑色半長發,顯得臉龐輪廓鮮明,帶著幾分神秘的氣息。身上穿著看不出牌子的黑色衛衣,黑色牛仔長褲,典型的歐洲人打扮。

估計是個模特之類吧,沈方夏略微對他點了點頭,隨即繼續閉目養神。正在想心事,覺得手上有什麼東西,睜眼一看,是袁豫不知何時走了過來,右手握住了自己的手。袁豫對他一笑,說:“好無聊。”

沈方夏說:“你要不要書?我這裏有。”正要去翻,袁豫捉住了他的手,俯下`身來,在他耳邊如嗬癢一般地說到:“我好想要……”他的聲音很輕,俯身的動作又遮住了機上大部分乘客的目光,沒有人注意到他在幹什麼。饒是這樣,沈方夏還是被嚇了一跳,趕緊抽出手,環顧四周,輕輕說:“你幹什麼……”旁邊那位歐洲人還在聚精會神地看書,目光不曾稍有偏移。他這才放下心來,嘴角上揚,嘴裏卻說:“你瘋了!這是飛機上!”

袁豫的目光看向遠處的衛生間。沈方夏被袁豫剛才那一耳語弄得心裏癢癢,一個不可遏製的想法在他腦中升起。他騰地站起,拉著袁豫往衛生間走去。

在空乘的眼皮和航空條例的禁錮下玩這種遊戲真是太刺激了。兩人一前一後進了衛生間,甚至還沒來得及鎖門,就瘋狂地吻在了一起。沈方夏不要命似地往下扒倆人的褲子,才脫到膝蓋,袁豫就一口含住了沈方夏的火熱。

機艙衛生間狹小的空間,成了兩人短暫的天堂。隨著飛機的上下顛簸,他們在危險中達到了□。(LJJ不讓發,隻好改了)

沈方夏一把拖住他說:“行了……趕緊走吧……”兩個人這才匆匆整理了頭發衣服,一前一後出了衛生間。

機艙裏的陌生人

回到座位上,剛才的激烈仿佛還在腦中回撞,沈方夏有點失神。好在旁邊是個外國人,應該聽不見他們剛才說的話,就算聽見了也不懂。他漸漸平靜下來,想著舊事,不一會兒就睡著了。睡著的沈方夏腦袋一歪,靠到了鄰座的肩膀上。那人側臉看了看他,沒有叫他,叫空乘拿過來一塊毛毯。

這一覺睡了好久。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過來,飛機的高度正在下降,應該進入斯堪的納維亞半島了。沈方夏驚訝地發現,自己的頭正枕在鄰座的肩膀上,顯然是讓人家做了一夜的靠枕。他連忙道歉:“對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