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失措的收回手,試圖跳起來,跑得遠遠的,但是被阿呆的手一帶,反而整個人都趴在了阿呆的胸`前。
「阿棄,我教你怎麼抓住一個男人的把柄吧……」
隨著阿呆低低的話語,阿棄隻來得及發出半聲驚呼,雙♪唇就被嚴嚴實實的堵住了。阿呆的雙手在他的身上緩慢遊移,衣服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脫下了,褲子也滑落在地上。
兩個人,都赤袒相對,肌膚相觸,暖暖的,彼此獨有的氣息,交織在一起,被柔柔的月光照拂著。
隔了許久,才隱約聽到阿棄低低的呢喃聲:「你……我……」
「噓……現在不宜說話……」
於是某人雙♪唇再次被堵住,月光下,隻有越來越粗重的喘熄聲,不停的回旋飄蕩。
阿棄第一次知道,原來,男人和男人之間,也可以這麼快樂。
當然,事後腰膝酸軟的後遺症,讓阿棄不得不耽誤了一天的打柴工夫,趴在床上越想越生氣,抓著斧子追了某人幾步,就扶著腰無力地趴回床上了。
「別生氣了,我替你砍柴去。」
阿呆第一次有了主動表現的意圖,不過卻被當頭潑了一盆冷水。
「滾一邊去,閑得慌就到溪裏去摸幾條魚。」阿棄吼了一句,又有氣無力的嘀咕,「打柴也是有講究的,山上那些樹長得不容易,被你糟蹋了才叫可惜。」
他當真是把這個呆子瞧得比門縫還扁。
「好吧,摸魚就摸魚。」
阿呆從善如流,挽起褲腿和袖子,空著雙手就下溪去了,屋裏留下阿棄一個人在胡思亂想。這幾天沒下雨吧,不對不對,前天下了一場午後雷陣雨,溪水又漲了些,那個呆子會不會不小心腳一滑,又被溪水衝走了。
越想越覺得有可能,阿棄在床上再也待不住,一手扶腰,一手扶牆,勉強拖著身體走到溪邊,就看見那個呆子站在溪邊,手裏拿了一根桃枝,往水裏一插,就叉上一條魚來,拿到眼前看看,居然嫌小,又扔回溪裏去了。
「敗家子,敗家子……」阿棄氣得跳腳,大罵道,「魚都被你叉死了,扔回去做什麼,說你呆,你說呆,沒見過比你更呆的了……」
他氣得厲害,一時間竟然也沒有注意,阿呆用桃枝叉魚的本事有多麼驚世駭俗,就算是常年在河邊捕魚的漁夫,怕也是沒這個用桃枝叉魚的本事,先不說一叉一個準,能不能叉進去還得另說。這是樹枝,不是鋼叉。
「魚小了沒肉。」阿呆看到阿棄,眼睛變得彎彎的,表情看上去更呆了。
阿棄一手指著他的鼻尖,罵道:「蚊子再小也是肉,這魚比蚊子還大多了。」
「哦。」
阿呆應了一聲,桃枝如同閃電般再次刺出,嘩啦,又一尾魚中招了。
「啊,好大,這條魚至少有四斤……」阿棄眼睛都瞪圓了,「你、你、你怎麼又扔回水裏去了?」
如果不是被阿呆眼明手快一把拉住了,阿棄差點沒撲進溪裏把那條魚撈上來,直氣得他對著阿呆又踢又打,一不小心擰了腰,又有氣無力的扶著腰,幾乎癱在了阿呆的身上。
「看你累的,回床上躺著去吧。」
阿呆替他揉了揉腰,打算把他送回屋裏,被阿棄一巴掌拍開。
「不去,你、你為什麼把剛才那尾大魚扔回水裏?」阿棄橫眉怒目。
「哦……」阿呆攤了攤手,「不是鱖魚,不好吃。」
「我咬死你……」阿棄真的怒了,一口咬在阿呆的胳膊上,敗家子,沒見過這樣的敗家子,不咬死不足以平民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