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好了?」
阿棄湊過去,伸手在阿呆的胸`前摸來摸去,傷口的疤已經全部脫落了,留下一道肉紅色的可怕疤痕,不過……這呆子的皮膚還挺滑手的,肌肉也蠻有彈性。
挺好摸的,這呆子總算不是一無是處。
摸了好半天,阿棄下了結論。
「阿棄,你再摸下去,我就要……」阿呆按住阿棄的手,似笑非笑。
阿棄怔了怔,一抬頭,正對阿呆漆黑的一雙笑眼,他的臉上一下子紅透了,用力抽出手,仰著頭望天,嘀咕道:「小氣鬼,借我摸摸有啥關係,你還喝光了我的酒,我也沒說什麼呀。」
是沒說什麼,他隻不過舉著斧子追殺了某個呆子足足大半個時辰,直到再也追不動為止。
阿呆繼續笑,露出一口白牙,在阿棄恍神的時候,他不客氣的坐在阿棄搬出來的椅子上,在阿棄醒悟過來正要跳腳的時候,他讓出一半的地方。 ①思①兔①在①線①閱①讀①
「擠一擠,靠近了可以隨便摸哦。」
這一刻,阿棄覺得阿呆臉上的表情不再呆呆的,反而有些狡猾,就像山裏的狐狸一樣。
這個呆子不會真的是狐狸精變的吧?
某個久違的念頭再次浮上心頭,阿棄的心裏掙紮著,可是還是沒能禁得住引誘,磨磨蹭蹭的坐了下來,和這個呆子肩並著肩,腳挨著腳,鼻腔裏都是那個呆子剛剛洗過澡的味道。
臉紅,心跳,他這是怎麼了?
「怎麼不摸了?」阿呆突然湊過來問道。
麵對著麵,鼻尖對著鼻尖,呼吸拂在臉上,滾燙滾燙,阿棄不由自主的往旁邊躲開,一不留神,屁股滑出了椅子外,四腳朝天的仰麵倒下去。
「哎喲!」
屁股還沒有重重的著地,阿棄就已經大呼小叫開了。然後腰間一緊,他又被人撈了回來,屁股沒著地,也沒落在椅子上,而是結結實實的挨在了阿呆的大腿上。
「椅子太小,你還是坐這兒吧。」阿呆的聲音裏透著濃濃的笑意,「至少不會讓你摔著。」
「還不都是你害的……」
阿棄惱羞成怒,在阿呆的胸口處用力打了幾拳。
阿呆連忙告饒:「別打、別打,我的傷剛好……」
阿棄收了拳頭,想想又不甘心,在阿呆的腿上蹭來蹭去,琢磨著報複的方法,法子還沒有想出來,就突然覺得不對,屁股下麵好像被什麼東西頂住了,硬邦邦的。都是男人,哪裏還不知道那是什麼,阿棄眼睛一亮,壞笑著一把握住。
「可讓我抓住你的把柄了,說,知不知道錯了,以後偷不偷酒喝了,不認錯的,我就……就……」他抓著那處,就了半天,沒想出應該就怎麼樣。
折了?
好像太狠了,他跟這個呆子沒這麼大的冤仇。
抓著不放?
那呆子要是不認錯,得抓到什麼時候?
「你就怎麼樣呢?」
阿呆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有點低啞,有點壓抑,阿棄甚至覺得自己的耳垂似乎被舔了一下。
他的臉上,一下子變得滾燙滾燙。
「你、你想怎麼樣?」明明已經退縮了,可是他還是要死鴨子嘴硬。
「你想抓的話,那就多抓一會兒好了,要不要我脫了褲子讓你抓得更緊點……」阿呆低低的笑著,雙手慢慢往下滑,一手解開了褲帶,一手探入了阿棄的衣襟下。
「你、你、你……」
阿棄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