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閃二女見不是路,忙催自己的丈夫,也就是在此時,空中閃現出一個很老的和尚,也不見他什麼動作,兩手一抓一放,祝紅顏和閃靈的法寶全部飛回。那老和尚便在空中高喧佛號!眾人見到這手本領,俱是相顧駭然,那老和尚自是不覺。
這時大智禪師帶著弟子進來,高叫說:“師叔,你沒有傷人吧?”
老和尚看著新進來的諸人,口中輕咦一聲,然後便閉眼說:“孤月那個小兔崽子呢?還有繁星和寒月那兩個小王八蛋呢?怎麼一個也沒有出來?”
這老和尚自是光明大師,他到山後,先是在鐵木峰觀花賞景,而後在天劍峰祖師靈堂看祖師靈牌,直到最後,聽說聽雨軒到了天機峰,觸動他的神經,天劍九峰,人物出類拔萃的多為天機峰,昔年天機建封劍塚;而後厲行空單挑八峰,唯天機峰戰平;再後來外門弟子孤月、繁星在此閉關。
這些無一不名動天下,成就傳說!又想起當年和孤月大戰百合,不分勝負,是他人生中的一大快事!
而且一到天機峰拙寧堂,便見光華閃耀,心中更是高興,想也沒想,就出手,等發現自己搞錯之後,老和尚輩分太高,自不能掉麵子,於是大罵繁星、寒月、孤月,借此來轉移尷尬!
他這話問出,天劍門老一輩個個麵色尷尬,新一代弟子也麵露難色。正在驚疑之時,隻見郭斐詩手執量天尺,腰佩清寧環苦著一張臉走上前來,倒頭便拜:“寒月師父門下、繁星大師父的記名弟子郭斐詩拜見光明師叔祖,我師父他們遇到一個難題,正焦頭爛額,不知師叔祖大駕光臨,所以沒有來接……”她話還沒有說完。
光明大師看著她:“你說那兩個小王八蛋是你師父,那兔崽子是你什麼人,不會是你老爸吧?還有你那兩個師父遇上什麼難題,雖說他們的修為不如我,應該也難不住他們才對。”
郭斐詩馬上轉換笑臉說:“師叔祖,你說我師父不如你,是真的麼,那你老還收弟子麼,要不我也做你徒弟吧?”
光明看著她,最後搖頭說:“你塵緣太多,我不想再自找麻煩,不收!”
郭斐詩跺跺腳,氣呼呼的說:“不收就不收,誰希罕,不過師叔祖,你想不想讓我師父他們承認你比他們厲害啊!我有辦法的?”
最後那句說的很小。光明見她說的鄭重,不由想起孤月,搖頭:“不行,你說的辦法肯定不行。”心裏還誹謗說:“當年孤月那個兔崽子就是一付可憐相,求我幫他辦事,還再三拍胸脯保證,說是很容易,結果我費時八年,才得解脫,現在又用老伎倆,我才不幹呢!”
“哎”郭斐詩歎惜一聲,似有意似無意的說:“難怪我師父說,這天下除我大師伯孤月外無人能有辦法,我本以為師叔祖也可以,沒有想到師叔祖居然也不行,哎!”
光明大師認為一生最大的恥辱就是昔年被孤月利用;而後相逢苦鬥百合,孤月詐死逃脫,自己還為之內疚,後聽說孤月單劍入驚魂穀,才知又被他騙了,以後殺人惟恐不死,總將對方分屍拘靈!鬧的龍門寺內和尚無不對他橫眉冷眼!從那時起,他便決定,今生定要讓孤月跪服,是以聞聽自己不如孤月,如何不怒!
便要立刻去看,於是二人離開!眾人俱都好奇,不知何事連繁星,寒月也無法解決,紛紛趕往!
八號院,寒月看著繁星,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寧捭闔:“你確定他能行?”
繁星看著外麵,聲音有些飄忽:“我不確定,但此老的性情你我都明白,你說他知道孤月師兄不在,找你還是找我,讓他敗,他不罷休,必定經年苦纏,殺不得又不能詐死,讓他勝,我不知他會不會手下留情,再說也丟不起這個臉。”寒月看著他。突然發現他隱隱中有了七八分孤月的影子!
他歎惜說:“當年我們同去幽冥地,居然是現在想來最開心的日子!自大哥走後,你我便再也沒有那般傾心,沒有想到,今天光明來你我反倒能傾心相談!便這事,我就得好好敬他三壇!”這話說出,繁星也不由得輕笑。
二人同時掉轉目光看向封劍塚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