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候,郝靜一行人也跑到了許默身邊,這妮子此時完全收起了之前蠻不講理的做派,對著許默胳膊上那道三四厘米的拉傷又是叫著去醫院,又是責怪許默怎麼不小心點,反正關心的話說了一大推,如果不是她不懂得包紮的話,說不準許默整條右臂都早就被她包成木乃伊的模樣了。
那位上尉軍官再次走進一點,看了看郝靜不斷擺弄的許默的那道傷口,笑了笑說:“你別擔心了,你男朋友沒事兒,隻是輕微的拉傷而已,稍微處理之後包紮起來就好了。”
“啊?你剛說什麼?男朋友?”聽到那位軍官的話,郝靜像是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驚呼出聲,最後可能覺得自己反應有些過大了,才咳嗽了一聲,扭捏著說道:“呃……兵哥哥你確定……他……他胳膊上的傷隻是輕傷麼?”
那位軍官有些莫名其妙的撓撓頭,看得出來,他有些不明白郝靜的情緒變化,但還是張口解釋道:“我剛剛仔細觀察了,那道傷口隻是隻是一道淺淺的劃痕而已,隻是稍微有些長,才會滲出那麼多血來,看著嚇人,其實沒事的,你找個幹淨點的紙巾,沾點水將傷口周圍擦洗幹淨就好了,如果還流血的話簡單包紮一下,不出一星期便就好了。”
作為一個軍人,這類簡單處理傷口的經驗估計要比一個外科大夫還要多,所以聽對方說完這話,郝靜那幾個女孩子便一窩蜂找清水的找清水,買紗布的買紗布,從隨身包包裏翻找紙巾的找紙巾;看到這樣的場麵,許默有些痛苦的搖了搖頭,“麻煩啊麻煩……”
在女孩子們各自“行動”的當兒,許默和那位軍官便立在原地暢聊,還沒說上幾句話呢,兩個警察便徑直走了過來,在和軍官互相敬禮之後,便開始了盤查實際情況,當然了,麵對警察的立正敬禮,許默僅僅隻是稍微點了點頭罷了,畢竟這敬禮他也算是受之無愧——“小爺可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國民英雄’,配合人民解放軍力擒歹徒都受傷了呢。”
在國美附近逗留了將近半個小時之後,整個事情才算是徹底結束,當然,最後許默可沒有傻乎乎跟警察回警局做什麼筆錄,他不過是用新買的手機給蕭啟慈打了個電話,讓其知會刑警大隊隊長張鵬程一聲,於是便算是解決了這個麻煩;而那位軍官倒是很配合,出示自己的軍官證證明自己的身份之後,便是一副配合警察調查的模樣。
許默一行人在張鵬程打來電話澄清之後,也並沒有多待,而是直接回到悍馬裏,當然了,回到車子之後,郝靜那三位女孩子便對前者開始了“緊張的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