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四人回到悍馬上之後,郝靜便像是戰地醫護兵一樣,對許默的“傷口”進行了緊急處理和治療,當然了,許默也是相當配合的,壓製著身體內部血能對傷口的恢複,讓某個一臉緊張的妮子過了一把護士癮;隻是,車上不管是許默郝靜,還是後麵坐著的那兩位女孩子,都沒有將之前軍官誤以為許默是郝靜男朋友,並且郝靜還沒有拒絕的曖昧事件提起來。
一行人心滿意足的吃了頓飯之後,郝靜那兩位閨蜜對視一眼,以“買衣服”的超爛借口遠遁,而許默卻也如願以償的有了和郝靜獨處的機會,隻是兩人之間的關係還是不清不楚,許默是因為心中對郝靜的感覺實在是過於複雜,不知道該怎麼開口,直到現在她還搞不清楚對郝靜的那種感覺究竟是愛戀,還是別的什麼呃;而郝靜的情況也和許默差不太多,對許默,討厭嘛,是談不上的,但是說起喜歡嘛,又似乎沒有那麼多。
最後,眼看天色漸晚,許默便開車將郝靜送回家,他並沒有隨郝靜去郝家坐坐,一來是實在不知道怎麼麵對郝建業,畢竟許默可是“敲詐”了人家四百萬的,雖然他收了錢也不是沒辦事,暗中監視郝天、保護郝靜,可以算是兢兢業業了,但都說了這是“暗中”,人家郝建業不是不知道麼;二來想到去郝家難免會見到郝天那渣渣,許默想了想便作罷。
兩人在別墅門口約定,明天早上許默要履行自己“私人司機”的身份來接郝靜上學之後,這妮子便一步三回頭的進了別墅;而許默在郝靜進了別墅之後,才發動車子離開。
許默現在很鬱悶,非常鬱悶,他覺得自己玩兒脫了,本來打算今天去嵐城大學亮個相,震懾一下郝天就夠了,然後暗中搜集證據將其釘死,也就算是對得起郝建業付的那四百萬了;可是誰知道這一來和郝靜見麵之後,用蕭啟慈的話來說就是幹柴遇到了烈火,再加上一係列狗血事件,讓兩人在莫名其妙中定下了私人司機與雇主的約定。
本來許默以為郝靜隻是說著玩玩的,可是誰知道在離開的時候,郝靜卻滿臉期待的重新提起這茬,看著郝靜眼裏的忐忑和期待,一時間許默還真不知道怎麼才能把拒絕的話說出口;最後隻能草草答應下來,然後有些狼狽的逃離嵐山別墅。
雖然許默也很想每天接送郝靜上下學,但畢竟他是吸血鬼,而且天氣也不可能總是這種沒有陽光的陰雨天氣吧?所以,他有些鬱悶……
最後看了看悍馬的車窗,許默決定去汽車配件店碰碰運氣,之前在修建市郊古堡的時候,有一個裝修工人就曾經對他說過,玻璃抵擋紫外線的強弱,要看這塊玻璃內部鐵元素的多少,含鐵量越高的玻璃,抵擋紫外線的能力便越強,反之則越弱;所以嵐城古堡窗子上的玻璃全都是清一色的鋼化玻璃,雖然太陽射進來的時候渾身依舊疼痛難忍,但最起碼沒有了被活活燒死的危險。
想通這一點,許默便不再做過多的打算,畢竟就算心中再惆悵,也不能讓自己現在麵對的難題迎刃而解不是?
許默沿路尋找著汽車配件店,最後將悍馬駛入了一路尋找過來店麵最大的那家,店主也是那種特別精明的人物,雖然許默的悍馬說起來也就一百萬,在嵐城並不是多麼高端的車型,但店主還是一臉的殷勤,在聽到許默幾乎要將車子的玻璃大換血之後,一張臉更是笑成了菊花,以他多年的經驗,要是按照對方的要求,不管是玻璃、防紫外線膜等等的全部換下來,最起碼也要一萬多快兩萬了。
將這些事情交代清楚之後,許默出了店門,給蕭啟慈打了通電話,讓他去夜行者事務所找自己,順便帶點錢過來,之後,許默便一搖三擺的往夜行者事務所走去;這家汽車配件店距離夜行者事務所並不太遠,步行的話也就大概十六七分鍾的路程,而且天空中依舊陰雨綿綿,倒是杜絕了吸血鬼害怕陽光的問題,隻是淅淅瀝瀝的雨滴打在他身上,等到了夜行者事務所,估計也就快成落湯雞了。